他们有这么厉害?
那想造反的岂不是很喜欢他们,因为不用那么辛苦的交战,直接都把大王给气走了。
“...”
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反正就很复杂。
说不出的复杂。
头次遇到这种事,实在是没有经验。
哎。
惆怅。
“首相亚相现在高兴了,大王被你们逼的退位了,你们满意了吧。”费仲率先开口挤兑跳的最欢的两个老东西,心里气得不行。
大王要是不干了,退位了,他必然只有死路啊。
苏沪不会放过他的。
就算是苏妲己真的被苏沪换掉了,也绝对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做的事情。
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他跟他侄儿也算是搭上了关系,结果转眼就被这些人破坏了。
真是气死他了。
商容和比干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们都没想到大王会来这么一招,让他们连反应都没有。
“首相亚相,老臣觉得,要不您们二位去跟大王道个歉,好好劝劝大王?”
一个大臣试探性的开口,顿时引来大家的附和。
“对对,亚相首相,您们作为代表,去找大王好好聊聊,或者我们大家一起去,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是啊,现在西伯侯他们正在谋反,大王要是真走了,岂不是把这大好基业拱手送人了。”
“我们去劝劝大王吧。”
商容和比干哪能不知道其中的轻重,狠狠的瞪了眼费仲,朝着众臣点了点头,便去找人。
这次,他们会忍住,不忤逆大王。
希望,忍得住吧。
哎。
实在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劝大王不要退位的情况,也是很迷茫了。
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跟了个假大王。
愁人。
殷寿可不知道大臣们心里有多复杂,一把拉起还在睡觉的人,语气激动:“爱妃,快快快,咱们走,晚了那几个老头就又要追上来叨叨叨了。”
解辞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现在?”
“对,现在,孤王要让他们知道,孤王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劳任怨,还任他们欺负的大王了,孤王现在是钮钴禄大王!”
殷寿挺起胸膛,非常神气,满满的都是藐视。
解辞:“...”
好的钮钴禄大王。
“那大王你先起来。”
殷寿以为马上就要走了,听话的站起来,刚给解辞让出下床的位置,他才坐的龙床,就不见了。
???
眼睛忍不住瞪大,他那么大一个舒服安逸的龙床,就这么不见了?
虽然他以后也不睡了,可还是很不舍啊。
还没有弄明白呢,身后雕刻精美的屏风也不见了。
???
跟着,桌子板凳灯笼挨个消失。
眨眼间,整个寝殿里,除了不能搬走的柱子和地面以及屋顶,全部没了。
殷寿整个人都懵了。
动作僵硬的看向正收回手的人,呐呐喊道:“爱妃?”
“嗯。”解辞心满意足的回了声,拉住殷寿就往外走,“大王,我们去你的书房,把东西都带走。”
他垂涎那张雕刻着龙的金丝楠木桌很久了。
殷寿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书房再次被洗劫一空,一盏灯都没有留。
打开的窗户风吹进来,在空旷的房间里,凉飕飕的。
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嗖嗖凉,略凄凉。
等等。
他在想什么东西?
凄凉个球。
快步走向窗户,准备把它关上,毕竟就是它吹进来风,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
手刚要碰到,就被抢先了一步。
很是精美的窗户,被暴力拆卸了下来。
殷寿:“...”
看着这会连窗户都没有的书房,实在是忍不住,开了口:“其实这几根柱子更好。”
盘龙柱呢。
解辞收起窗户,幽怨的看着他,很是委屈:“我不知道吗?可是搬不走啊。”
以为他不想要吗?
整个王宫他都想打包带走呢。
殷寿沉默了。
这柱子还真是,要是弄掉,宫殿就塌了。
看来美人也还是很有分寸的。
然而没持续多久,殷寿就果断收回了这话。
看着他一路走,一路顺,大到门口的雕塑假山,小到湖里的莲藕锦鲤都没放过,他丝毫不怀疑,要不是池子挖不起来,他会整个搬走。
简直跟土匪进村似的。
见人突然停了,殷寿以为他结束了,一台头,才发现,他们竟然走到了龙德殿,上朝的地方。
?
“爱妃?我们来这干嘛?”
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吧,都是空的。
“来带点纪念品。”解辞头也不回的道,语气藏满激动。
?
纪念品?
刚刚那些都不算吗?
殷寿心情就很复杂。
不过这纪念品,是什么?
他还真是有点好奇。
跟着人走进去,就眼神变了。
这龙德殿你确实什么都没有,除了龙椅。
解辞看着面前金灿灿的龙椅,兴奋的脸都红了:“发了发了。”
这可是纯金的啊。
“爱妃似乎很高兴?”殷寿慢了解辞一步,没太听清他的话。
“当然高兴了,这可是钱呢。”刚说完解辞就反应过来不对,表情秒收,侧头凝视着身边的人,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便宜了别人,这可是大王坐过的,当然要带走了。”
到时候拿去卖给西伯侯。
肯定大赚一笔。
殷寿完全不知道解辞心里想的,闻言心头一热。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吗?
连他使用过的东西,都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