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箱的盖子缓缓向上抬起。
里面除了一件带血的衣服,什么也没有。
一股力道猛地从背后袭来,来人一只手扣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储物箱里按。
他看着面前的脏衣服,在两个人皮肤接触的地方燃起一簇火苗。
和之前的情况都不一样,对方非但没有慌张,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和手腕。
火苗自己熄灭了。
周围的温度很快下降,对方的手掌冰冷似铁。既冷,又带着强硬不肯更改的态度。
郁谨抬起头,平视着前方:“松手。”
低着头的姿势,自然地传达出顺从的意愿。
对方听话地放松了手臂,用手肘锁着他的脖颈,凑近他问:“你说什么?”
比起威胁,这个动作更像是亲密的耳语。
这可能是第一起人类调戏血族的惨剧。
对于血族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耻辱。
对方的手开始在他的面具上划:“你戴着面具,我听不清你讲话。取下来,好不好?”
“毕竟你这么……漂亮。”
郁谨掐住他的虎口,快速在他掌心烫了一下,趁他松手,一个过肩摔把他扔进储物箱,声音不带一丝起伏:“闭嘴。”
储物箱虽大,也不至于能轻松装下一个成年男性。对方肩膀靠着箱子边缘,两条腿搭在外面,看起来有些可怜。
但他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无所谓,悠闲地把那件脏衣服挑出来扔了:“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是不喜欢听——”
郁谨默不作声地把他两条腿往箱子里塞,毫不留情地扣下箱盖。
“我换几个方式说给你听。”对方蹬住下落的箱盖,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箱子内。
储物箱根本无法容纳两个人,郁谨摸了半天都摸不到能借力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