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名讳?”秦书画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窝在窗口的软榻上,手里抱着手炉,懒羊羊的眯眼休息。
“此人姓白。”抱夏回道!
白?
对了,她差点忘了,在万佛寺给老夫人请脉的那个老头就是姓白,他说会来府里待一段时间,她一忙居然忘了,今儿去不成了,改天再去。
“东西先不要收拾,过后咱们再去,现在先去请人进来吧。”说着,就起身。
抱夏上前帮秦书画穿上鞋子,清秋抖开白狐披风,要帮秦书画穿戴。
“不用了,咱们很快进来。”何必麻烦,她也不是特别冷。
“夫人,您还是穿上吧,避免受凉,您想想那苦药汤子吧!”抱夏说道。
这一下说秦书画心坎上了,那真是太苦了,舌头都能苦麻的中药啊,无奈的穿上后,这才往门口走去。
“夫人,您身体不适,直接让人进来就是,何必自己还要亲自去迎接。”浅秋不明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