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后拿着信就带人过来抓魏胤池。
但是到了院前,没人敢上前去捉拿魏胤池。
“魏将军,如今本宫已有物证,就请将军跟我们走一趟了。”皇后心中骂了一句废物,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哦?”魏胤池纹丝不动,端起茶杯,小酌一口。
“呈上来。”一个侍卫颤颤巍巍地将手里的信拿了上来,平铺在魏胤池的石桌上。
“初儿,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竹林溪边,愿落日共赏……”魏胤池不害臊地将信中的内容读了出来。
“本将军会写如此肉麻的情诗?拿纸笔。”
风影从房中拿出纸笔,研好墨后,笔尖蘸墨,双手递给了魏胤池。
魏胤池一手接过,就在白纸上将这封信临摹了下来。
“这字迹分明一模一样,魏将军,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假意写情书,利用初儿对你的一片情深,狠心下手!”皇后的手指狠狠地戳在了白纸之上。
“皇后莫要着急,我只是照着信上的笔迹模仿了一下。”魏胤池手腕一转,用笔身将皇后的手指挑开。
他又平铺开一张纸,一笔而下,铿锵有力,笔锋凌厉,干脆利落。
而后,又换了一种笔迹,龙飞凤舞,笔顺连贯,一气呵成,磅礴气势跃出白纸,又与方才不一样。
“这信上的笔迹虽然大气,但整齐得不像我的风格。”众人点点头,附和魏胤池的说法。
“那这信是谁写的?”皇后恼怒,找不到一点线索。
魏胤池不羁地将那封信拿起,放在皇后鼻下。
信纸上有股异香。
“云琳!”女人对香味总是很敏感。
“这信上怎么会有你的香味?”皇后将信扔在云琳面前。
云琳不慌不忙地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明察,琳儿常与妹妹走动,妹妹身上沾上写琳儿的香味也实属正常。”
皇后闭了闭眼睛,朝一侧叹了一口气,初儿的眼睛,到底要找谁讨要?
魏胤池将匕首也给了皇后,皇后悄悄地嗅了嗅,上面还萦绕着淡淡的异香。
皇后终于离开了,魏胤池也没有必要陪她找真凶,只要证明此时与云溪还有他没有分毫关系就行了,他们皇家的事就让他们皇家自己处理。
云溪在一边的楼梯上看了许久,等人都散了,才走上前来,拿起魏胤池的两幅字细细地观赏。
“嗯,写得不错。”
“云溪是说为夫的字不错,还是这情书不错。”
“都不错。”云溪啃了一口手里的果子。
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这么肉麻的信怎么可能出自魏胤池之手,就算是写,也不可能写给云初,云溪竟然有种暗自得意的感觉。
“是想看为夫写情书吗?”魏胤池撑着下巴,歪着身子看着云溪。
云溪眼神闪躲,避开他的目光,这男人,怎么越看越好看,初见时是惊艳,现在居然百看不厌。
云溪红着脸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