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趁着休息的功夫,苏念念向身旁的村民一顿旁敲侧击,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姓孙,名叫孙鹤北,曾经是这里的下乡知青和村医。
因为医术了得,很受这里人的爱戴。
经过这番打听,她十分确定:不管是自己还是原身,以前都没见过这个人,至于他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能敌不动,我不动。
由于心虚,苏念念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于唢呐当中,李广发他们见她吹得这样投入也都跟着卖力起来,这使得整场婚宴都萦绕在欢乐喜庆的气氛当中,那是办得相当成功了。
可能是她第六感出现问题,直到喜宴结束,孙鹤北也没再看她一眼。
苏念念从来都不是杞人忧天的性格,现如今没再发现异常,她便把这事抛之脑后,拿着雇主给的五块钱工资回了沈城。
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劳累,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
当黎明初露晨曦,昏暗的房间内渐渐有了亮光。苏念念迷迷糊糊地翻个身,一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扔出去,曾经的楚河汉界在骆承出任务后就撤掉了,自己一个人霸占一张大床,简直是爽呆了!
她唇角含笑,还做着美梦不愿意醒过来。
突然被一条白花花的细腿袭击,浅睡中的骆承茫然睁开眼,待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后,他的老毛病又烦了……
只不过比上次强一点的是,他没再动弹不得或者恶心反胃,只有额头上瞬间沁出的薄汗在好心提醒他,他的恐女症并没有好。
“扑通、扑通”心跳再一次加快。
骆承忍着那种不适感,尽可能动作轻缓地把那条细腿儿搬开,他用手掌虚握住她的脚踝,就在将要搬离的时候,睡梦中的苏念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猛得睁开眼,灰蒙蒙的光线下,两个人四目相对。
“?!”
“!”
骆承瞬间涨红脸,手握着那处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知道他有恐女症,苏念念真会觉得他这是在趁人不备占自己便宜。
感受到那手心里的粗糙,她的腿不自在地动了动,“你能把我的腿松开么?握疼了。”
这句话,如解开了魔咒,骆承回过神立即放开手,可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对上女人满是疑惑的视线,更不敢看向她衤果露在外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