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的声音有些低沉,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询问,某葵却老脸一红,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该死的书生,咋个这么欲呢!
赵青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在他胸膛打滚转圈圈,她挥挥爪子让他趴好。
司宁倒不是故意诱惑的,听到小姑娘的吩咐,便乖觉地趴好了。
那模样又奶又乖。
他微微侧脸看小姑娘在做啥。
只见赵青葵凑到桌边打开那瓶棕色的小玻璃瓶,里头立刻飘出让他熟悉的香味。
司宁微微睁眸,眼底划过讶异,诶?不是跌打酒?
赵青葵见状不由得凑到司宁的跟前:“笨蛋,你以为真的擦跌打酒啊?”
司宁微微弯眸,那模样干净纯善。
赵青葵忍不住在他光洁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起来揉搓手上的精油,等手掌发热了才擦到司宁的背上。
几乎是小姑娘的手覆盖上来的那一刻,司宁的脸就红了。
精华油轻盈柔软,但软不过小姑娘的手。
为了避免在小姑娘面前露出尴尬的表情,司宁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然而耳朵尖却红得滴血。
赵青葵没留意到司宁害羞了,她直接坐到司宁的腿上,认真地给宁宁推拿起来。
以前每个月总要去做一两次精油按摩,不管古法、西式、泰式、日式、韩式,她都体验过。
都说久病成医,她也算久保养成推拿师了。
赵青葵认真地从肩颈开始给司宁按,从肩颈一直到腰背,沿着脊椎缓缓而下,每一块肌肉……不是,每一个穴位都认真地按到了。
司宁一开始是很不自然地紧绷着,好几次都想回头说差不多了。
不过某葵只说:“这才刚开始,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