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西岐大营都沉浸一片欢腾之中,白日里打扫战场,夜间众人举杯相庆,而此刻的西岐城也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人。
“韩商言见过诸位师伯。”
一见韩商言归来,南极仙翁等人赶忙上前问道:“商言,可曾找到火云洞,求得解救之法?”
韩商言微微一笑张口言道:“南极师伯放心,弟子幸不辱命,地皇陛下已然赐下解药。”
言说之间将腰间葫芦解下,从中倒出红黑白三粒丹丸说道:“众位师伯且看,圣皇陛下共赐下红黑白三粒丹丸,红丸可奉于武王,救治宫内诸多王室,黑丸可献于西岐文武百官,以解朝堂之厄,白丸可研磨成粉,广施城内水井之中,令百姓重燃生机。”
南极仙翁听罢,喜不自胜,接过韩商言递上来的丹丸打量一番后,张口吩咐道:“雷震子你且持红丸将王宫众人救下,务必不可让武王有失。”
雷震子赶紧接下丹丸而去。
“太乙师弟,你且持黑丸带着哪吒前去救治文武百官,切记百官乃西岐兴盛的基石,万万不可大意。”
太乙真人哪里还会犹豫,立刻带着丹丸而去。
“慈航师弟,你修功德之道,城内百姓便交托你手了。”
言罢便将手中白丸交于慈航道人,突如其来的好事让慈航道人有些猝不及防,西岐乃是大兴之地,西岐百姓更是兴盛之基,自己跟燃灯道人走的甚近,历来不受阐教其他金仙的厚待,本以为这等功德之事不会落在自己头上,竟没想到南极仙翁会将白丸交到自己手中。
当下赶忙长身一礼张口言道:“慈航多谢南极师兄,必定不负所托,尽心救治满城百姓。”
言罢,取下南极仙翁手中的白丸带着木吒转身离去。
此刻大殿之中只剩下南极仙翁,燃灯道人与韩商言三人,南极仙翁看了燃灯道人一眼张口笑道:“燃灯老师,贫道如此安排不知您可满意?”
燃灯不由的扫了南极仙翁一眼,无奈的说道:“甚好甚好,贫道甚为满意。”
言罢便转身而去。
见得此状,韩商言不由得张口问道:“南极师伯,何故如此?”
南极仙翁叹了口气言道:“哎,你却有所不知,非是贫道定要行此寡义之事,乃是这燃灯道人非是我玄门久留之人。你可知道这燃灯道人的来历?”
韩商言不禁摇了摇头。
南极仙翁沉吟一番后张口言道:“哎,也罢,贫道本不想将这些勾心斗角之事讲与你听,实在不利于你的求道之心,但你身为我阐教三代首徒,日后定要担负起我阐教兴起的重任,免不了接触这些,贫道便告知你一二,在上古年间,巫妖大战正盛之时,我东方人阐截三教与西方教相继而立,在大雪山灵柩洞中有一口棺材堪堪化形而出,生来便拥寂灭之道。”
韩商言不由的张口言道:“这口棺材莫不是燃灯师伯?”
南极仙翁满意的点了点头言道:“不错,这便是燃灯道人的本体,更是天地间最后一尊生来便有道则的先天生灵,但这燃灯道人所含道则与我东方三教格格不入,但这燃灯道人来我昆仑山拜师之时,冥冥之中又有着一丝牵扯,你师祖元始天尊推算之下却又毫无头绪,但面对燃灯道人最终却还是将他收入门下,毕竟蕴含道则的先天生灵,日后至少乃是一尊准圣。”
韩商言不由得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多加善待?”
听得韩商言相问,南极仙翁不由得叹道:“非是不肯,若是这燃灯道人忠于我玄门阐教,多加善待自是应当,可他在拜入我阐教之前便与西方两位圣人沟沟且且,拜入我阐教之后更是不曾断了联系,甚至与我阐教的那丝机缘牵扯也是西方两位圣人的手笔,如此行径我阐教如何敢加以善待,未曾将之赶出门墙已是教主恩德了。”
韩商言听罢,不禁有些沉默,如此看来燃灯道人日后判出阐教也并非临世起意,西方的两位圣人在其中恐怕也是出力颇多。
“南极师伯,既然燃灯道人心意不在我阐教,为何圣人教主还要放任他在我阐教肆意妄为,慈航师伯,与文殊普贤两位师伯与他走的甚近,日后难免。。。”
南极仙翁却是摇了摇头笑道:“你的想法教主又如何不知,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该走的始终都留不住,教主对待他们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玉清真法也从来都不曾偏颇,若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说运道如此。”
“好了,商言这些乃是日后之事,自有日后再做定夺,眼前瘟煌阵乃是紧要,地皇乃是此道大圣,不知他可有吩咐?”
韩商言听得南极仙翁相询,心中不由得一愣,心中思量一阵笑着说道:“师伯放心,地皇圣人已然赐下破阵之法,瘟煌阵看似凶威赫赫,但所依仗者不过上古六毒也,地皇陛下令弟子带回雄黄草,天蝎草,莽枯草,金鸡胆,赤阳花,地灵根六物,正是这六毒的克星,待得明日弟子往那瘟煌阵上风口,将这六物研磨成粉,撒于阵中,镇住阵内的六毒,这瘟煌阵便能不攻自破,至于吕岳,没了瘟煌阵便如同没了牙的老虎,又能在师伯面前撑上多久?”
看着神情自若的韩商言,南极仙翁总觉哪里不对,可一时又不知缘起何处,当下不由得说道:“如此甚好,明日贫道与你太乙慈航两位师伯陪你走上一遭,这破阵之功,你当居首位。”
韩商言听罢,摇了摇头笑道:“众位师伯还是在阵外给弟子掠阵吧,区区瘟煌阵,有地皇陛下赐下的至宝,还不手到擒来,这一阵且让弟子出出风头,待大阵破去,吕岳还得众位师伯出手,万万不可给他逃了去,要不然天下苍生可得遭受这瘟疫之苦了。”
南极仙翁盯着韩商言瞧了半天,往日里心性平和的韩商言这次竟会想要出风头,虽然不解,但也未曾瞧出什么,只当他少年心性,点了点头言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若事有不殆,当速速传信,万万不可勉强,毕竟吕岳乃是大罗金仙。”
韩商言听罢,哈哈笑道:“师伯放心,弟子可惜命的紧,怎会以身犯险。”
我是乔安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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