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犹豫了片刻，才笑着点头：“好。”
话虽这么说，可她此时的紧张却明显得很。
“施然姐，你最近是不是在我们学校还有遥远公司网站上发布过什么帖子？”
来到社团外面的小公园，韩雨桐也没拐弯抹角，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后，直接开口。
“帖子？不知道桐桐指的是哪个？”
施然下意识往四周扫了眼，有几分躲闪的目光最终落回到韩雨桐脸上，又尴尬笑了笑，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我确实在两个网站上发布过帖子，不过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不知道桐桐是不是……”
“算起来也没多久，就十几天之前还有今天早上的事。”不等施然把话说完，韩雨桐轻声打断。
“最近十几天？还有今天早上？那个、桐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应该没发布什么吧？”
“有没有发过，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不是吗？”
韩雨桐看着她一脸不安的模样，心里多多少少也有数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做的……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很失望的感觉？
单单是因为之前她和社长公开对抗，让她留下来，而一直以来她都铭记在心吗？
韩雨桐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一刻，她真的很失望，失望透了。
施然没回应，复杂的目光下意识看向王褚。
“这位同学，我有点事情想要和桐桐单独聊聊，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暂时回避一下？”
“你想我到哪里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