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欢眉眼弯弯,笑得隐晦,而萧扶欢则是毫不顾及宁冬弈的脸色,毫不掩饰的笑得张扬明媚。
宁冬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眉头紧皱问道,“真有那么难看么!”
萧扶欢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抬手指着他到,“宝蓝色的织锦长袍,墨绿色的长靴,腰间还有一条纯白色镶红宝石的腰带,浑身富贵装扮,活似一直色彩斑斓的花孔雀。若是戴上了阿姐说给你的东珠,你好歹能混上一个纨绔子弟的名头,偏生你今日戴的珠冠上的珠子,还小的可怜,如今只剩下一个二傻子的名头!”
宁冬弈被这番点气的脸色绯红,不忿的反驳道,“你个小姑娘懂什么!”
阿平点头附和萧扶欢的话,宁冬弈都快被气哭了,萧扬欢已经不忍看下去了,转身进内室。
进去前吩咐朱公公给宁冬弈重新换一身合适的衣裳,免叫吉安候府的审美被人诟病。
重锦穿过正堂,撩开纱帘进来,就见萧扬欢坐后院的廊下的圈椅上,闭目养神,山中时不时的传来清脆的鸟啼声。
“公主今日不去天王殿了么?”重锦换下几子上,已经冷掉的茶盏。
萧扬欢歪靠在圈椅扶手上,闻声睁开眼睛,“心中有佛,哪里都能礼佛!”
“那公主为心中有佛,为什么还到清净寺来常住呢?”
身后有年轻的男孩子的声音传来,萧扬欢微微侧目,入目的是换了一身装扮的宁冬荣,发髻用一根竹节青白玉簪挽住,淡青色的暗纹云缎交襟束口长袍,一条月白色绣岁寒三友的腰带缠腰,脚上是一双黑色云纹靴。
宁冬弈十分不见外的让跟来的叠翠给他搬来同样的一张圈椅,和萧扬欢并排坐在廊下看花听风。
萧扬欢抿了一口茶,“因为这个道理,本宫今日才知道。而且今日本宫还知道了一个道理,宁二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道理?”宁冬弈好奇问道。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句话,不尽实,就比如宁二你,也不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萧扬欢道。
宁冬弈有些恼怒,“公主,方才那衣裳又那么难看么?还是臣出门前,徐六给选的,他说好看!”
徐承棠选的?
萧扬欢挑眉看向宁冬弈,上下打量一遍后才说,“你莫不是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