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月近两日羞得下不来床,她那天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母亲告诉她,每个年纪差不多能嫁人的女子都会这样的,还教她怎么用月事带,来月事需要注意的事。她出生来头一遭听闻这么奇怪的事情,感觉又新奇又羞涩。
突然,她就想起来温琼的那句话,
“看来……我们娇娇长成大姑娘了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许明月吓的一缩,琼表哥怎么说出这种混账无赖的话?!
许明月拍了拍胸口,她轻声对醉书醉画道:“我身子这两日疲懒,就、就不出门了……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我病了……”
她是打定主意这几天不出门,但是到底知道不能装的日子太长了,而且外头一天比一天热,总是闷在屋子里也不太舒服,几天以后,许明月盘算着温琼该走了,便问醉书,“琼表哥走了吗?”
“好像没有呢……”醉书皱皱眉头,并不把问的这个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先别说表少爷了,小姐,铃铛又没回来,这是第二天了!”
许明月最近正烦温琼,把铃铛给忘了,那是她喜爱的一只白猫,通体雪白没一丝杂毛,很是好看。铃铛儿生性活泼好动却也很恋家,往常出去待个半天,夜里总会回来,怎么这次……
“我去找铃铛儿!”许明月的性子简单得很,这会记起了猫儿,便又把温琼给忘了。
于是这么多天来,她终于和醉书醉画两个丫头出了屋,三个人兵分三路去寻铃铛儿,路上碰见不少丫头婆子,但是许明月没敢提铃铛儿的事。父亲不愿意让她养猫,铃铛儿可是千求万求求来的,万万不敢惹什么事端让父亲因为这个不高兴了。只能和醉书醉画三个偷偷的找。
可是许明月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猫儿的身影,就在她一筹莫展,眼泪珠子快从眼里掉出来的时候,突然有小厮过来,对她道:“小姐,您要找的东西在西院左排第三个房里,就是题着‘春和景明’的那个屋子。”
许明月有些警惕,“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那小厮笑了,“我刚听见醉画姐姐和醉书姐姐说的话了。”
“你嘴严实着,可别让老爷知道了。”许明月说着微微笑了一下,“找找醉画醉书,就说找到了,我抱着回去。”
“是。”
“之后记得去库房领个赏啊。”许明月的脸上笑的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