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可没有给他们继续叙旧的时间,他不满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白脸打断了他的动作,顿时招呼来了许多兄弟将他们四个人团团围住。
“谁啊,敢坏爷的事情?!我瞧你是不想活了!”
官差说的是正儿八经的南方话,左时越和金若棠几个人都不太能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瞧着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便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
金若棠不畏惧地说道,“你们凭什么将这条路封死?难道不知道布施的粥铺在那边吗?你将这里封死了,那这边饿着肚子的人要如何?难道你们这布施只是一个幌子不成!”
金若棠从小在京都长大,说的那是地地道道的京都话。
这官差或许是有几分眼力价的,眼珠子一盘算,也开始说起官话来了,“谁说的,不过就是现在布施的时间未到而已,你们着什么急?!”
“时候不到?午饭的时候不放饭,什么时候放饭,等你们睡着了吗?”
“小姑娘你怎么说话的?别以为我不敢真的打你啊!”
“你试试!”
左时越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那官差一副要威胁金若棠的模样,他将金若棠护得严严实实,“我怎么不知道这吴泽镇的官差好大的阵仗啊,要比我在京都看见的一品官员的气势都要大得多了。”
“你是谁?”
左时越将怀中皇帝的圣旨掏了出来,邪魅一笑,“怎么?没见过吧,这是圣旨,还不叫你家主人出来接旨?”
那官差走后,左时越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金若棠,不过他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只是小心翼翼回头看去,瞧着金若棠那单薄的身子,想也没有想直接将身上的裘皮大衣盖在了金若棠的肩膀上。
察觉到金若棠的抵抗,他柔声说道,“糯糯,你还小,莫要冻坏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丫头爱护身子,还是他一句话足以叫金若棠听话,她果然没有再乱动了。
这边官差不相信左时越的话,可是瞧着他笃定的模样,还是立马就回去禀报去了,吴泽镇的乡长还在家中享受着午餐的美味,却听到外面的人有人在说,有圣旨。
吴乡长听到圣旨两个字心里咯噔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他心里算盘打的极其响亮,现在哪个当官的是清白的很的啊,到时候偶偶也贿赂,也不是什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