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小小的掌柜的如何知道私划领地是什么意思,只能一个劲儿地附和金若棠的话来。
最后金若棠点了菜,大方的很,金若棠还在这个掌柜的口中得知了关于这个镇子的许多事情,菜上来了,掌柜的也就撤开了。
卖相倒是不错,味道也是中规中矩,不算难吃,不算好吃。
只是这价格,属实是有些不堪入目了。
“心疼钱?”
金若棠看向说话的左时越,顿时拿起了她金家大小姐的派头,“我会差钱?开玩笑。”
不过这钱还是真的心疼,这顿饭花去了不少她的小金库,如果不是看那掌柜的知道些什么,她才不会真的花钱吃饭呢。
左时越一打眼就看出了金若棠小算盘,他放下筷子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补给你,你算是为我办事,总不会叫你吃亏的。”
“小钱,我金家岂会因为一顿饭钱而斤斤计较呢?”
左时越轻声发笑,“你的钱是你的钱,攒着,当嫁妆。”
金若棠也没有想到左时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不光是金若棠没有想到,在场的其他人都没有想到左时越会如此说,白彦听到这话微挑眉毛。
难道这傻小子要开窍了?
“我攒不攒嫁妆关你何事?!”金若棠气汹汹地说道。
仔细听去似是有娇嗔在其中掺杂着,可是啊左时越注定在情感上面是个傻子,他是不敢去听,不敢去想,甚至连看有时候都不敢去看。
自然错过了太多的细节。
他眼神一暗,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是啊,确与我无关。”
白彦刚要浮出来的笑容被左时越一句话给怼了回去,他就知道他这个傻徒弟是不会开口说出什么好话的,人家女孩子就差在你身上撒娇打滚了,你勾勾手指会死吗?
为师祝你一辈子单身。
“小丫头似乎长高了不少?”
金若棠冷笑道,“赶紧吃你的饭,吃完之后我们分道扬镳,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还有时间到了,师傅从今天开始归我。”
场上因为金若棠的一句话划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是左时越自己,另外就是剩下的四个人。
左时越看向白彦,希望他能帮自己说些好话,白彦心中冷笑连连,就得叫这个傻子自己反省之下,他才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的确,时间差不多了,徒儿,你好自珍重。”
一顿饭吃的左时越是魂不守舍,他伤心的不是白彦的离开,而是金若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带着他的披风,他惆怅地站在冷风中,看着披风在空中划出的弧度,他突然有点羡慕那个披风。
是他自己亲手披上去的,可是金若棠带走的竟然只有那个披风。
将悲愤化作力量的左时越直奔吴乡长的家中,可怜那乡长以为事情就到这里了,起码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谁能想到这祖宗不按时间来规划啊。
吴乡长看着左时越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心里直犯怵,“小将军,您看?”您到底要看什么啊?!只要这小将军随便搜一搜,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给我找个地方住,我要住最好的地方。”
“好,小将军,您稍等,我马上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