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世上只有左时越发现不了金若棠喜欢他啊。
哦,这一次就连金若棠的傻丫鬟都晓得了。
全世界都晓得的事情,唯独这傻子不知道。
活该啊,活该。
“你们怎么出来了?这天冷得很,是不是冷?”左时越细心地问。
金若棠摇了摇头,只是那红彤彤的脸蛋似乎出卖了这天气的冻人程度,左时越伸手摸了摸金若棠的红彤彤的脸蛋,压制住心中的心疼,“怎么没有把遮面带出来呢?那东西虽然薄,但是好歹可以遮风。”
“这天气太冷了些,你不该总出来跑的。”
金若棠被迫仰着头看着左时越,瞧见了他眼眸中的认真,这一刻她甚至以为左时越是欢喜她的,只是一联想到昨日里说起嫁妆左时越那事不关己的模样。
金若棠就将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这个呆子。
她推了推左时越,“你别摸我的脸,你手凉的很,冻着我了,这冬风都没有你能冻人。”不仅仅冻人脸,还动人心。
左时越有些难受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过他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扭头就跟白彦交谈起来,金若棠想要瞧着他,却又不瞧着他。
瞧与不瞧,都成了她的难做。
白彦在一旁直摇头,左时越还以为他也是觉得这乡长的工作不行,得查办。
“师傅,我现在想要放长线钓大鱼,不过这乡长怂气的很,一句实话也不跟我说,动武实非上上策,不知师傅有何办法吗?”
“一把火即可,所重之地,所轻之地。”
左时越顿时明了了,“师傅此法虽好,难免会伤及无辜,需要想个办法来聚集人群才是。”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人选吗?”
金若棠察觉到一道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一抬眼就对上了白彦那双鼓励的眼神,随后她就听得左时越说道,“糯糯,你愿不愿意帮你时越哥哥做件事情?”
双管齐下,一句话便叫金若棠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嗯。”
“嗯?”
左时越办事很快,得到了金若棠的应承之后很快就安排下去,金若棠还站在原地发蒙,许是早上用力过猛,虽然补觉过了,可是还是觉得脚底发虚。
“师傅?”
“给你们亲近的机会,别说师傅我,不近人情。”
“可,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啧。”
金若棠第一次在白彦脸上看出了一丝嫌弃的意味,曾经那个在寺庙之上说起风云,瞧见自己哭都没有露出嫌弃意味的白彦师傅现在正在嫌弃她?
“师傅?”
“你喜欢他,你也想叫他喜欢你,那你就引导他啊,喜欢这话你开不了口,难道不能叫那小子开口吗?你还小啊,平常书信往来,说话暗示,早早晚晚都是你的人。”
白彦其实已经将话说的足够直白了,如果这样的话金若棠还是不能领略到他的精髓,那他们就听天由命的,至于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金若棠,左时越喜欢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