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去哪里了?可是差点将徒儿害惨了。”
“你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
面对白彦的冷淡,金若棠本该是习以为常了,只是这么说未免有些伤心了,她撇了撇嘴,“那我若是真的受伤了,师傅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啊?”
金若棠装作悲伤的样子,“啊,师傅不要偷偷哭,要光明正大地哭,这样徒儿才知道师傅心中是有徒儿的啊。”
“贫嘴。”
白彦脸上却显出几分笑意,跟金若棠相处越久越是能感觉到金若棠身上的生机勃勃。
左时越在一旁瞧着,竟然瞧出了几分酸味来,他之前叫师傅帮忙,结果他拒绝了,甚至还站在了小丫头那边,站也不是站的不对,只是他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
忽而他看向金若棠,她眼中的笑意还未消散,他心里面咯噔一下,金家离开了京都,自然是离京都的和尚远了去,可是这白彦也是一个大活人啊。
而且还是一个活的男人啊。
金若棠正是情窦初开萌发的阶段,若是这小丫头转头忘记了那京都山外的和尚,转而惦记上了她的师傅,那他呢?
岂不是成了那,那,那最可怜的人了?
左时越脚比脑子的运转可是快多了,他快步上前站在了金若棠跟白彦的中间,这突然来的莫名其妙,金若棠脸上的笑被他的动作弄得僵在了脸上。
她好奇地看着左时越,“你有话跟师傅说?”
“无话。”
他现在是无话跟这个潜在的情敌说话了。
饶是白彦这个通晓人心的也未能看出来左时越的异样来,他也觉得惊奇,饶有兴趣地瞧着他,“有话说?”
“无话。”
金若棠更是一头雾水,她挠了挠发痒的手指,满脑子都是左时越别扭的神情,就这么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是谁惹得左时越这么不高兴啊。
她就算是想破脑子也不会想明白是因为她对白彦的一抹笑。
金若棠租住的院子比较小,还有一部分坍塌了些,最后左时越只能跟白彦一个房间了,直到晚上要上床休息的时候,左时越还是一副别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