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着挖出来的这些乌龟,晚上回到村里。沈悦涵着急,饭都没怎么吃,让村支书带着我们到村尾去找白寡妇。
白寡妇住的院子十分偏僻,晚上寒风凛冽,周围的人家早已门户紧闭。天空飘落小雪花,村支书上前邦邦叫门。安静的夜里,急促的敲门声是格外刺耳。
时间不长,院子里传来了人声,有人问:“哪个?”
村支书冻得不行,不耐烦地说:“我,赶紧开门。”谁知道并没有人开门,里面那人非常气恼:“你是谁,哪个瘪犊子?”
“我,村支书,你耳朵聋了?赶紧开门。”
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老女人,看不出多大岁数了,披着黑棉袄,头发披散,满脸横肉。打着手电阴森森看我们:“干什么,大半夜踹我寡妇门?”
村支书抖抖身上披着的棉衣:“别废话,白寡妇,有客人到。让我们进去。”
“今晚不方便,我都睡下了。”老女人要关门,村支书用脚别住:“不对啊,白寡妇,你屋里是不是藏男人呢?”
“别胡说八道,我都多大岁数了,早断了这根脉了。”白寡妇又要关门,村支书干这个可有能耐,一脚把门踹开,对我们挥手:“大家往里进,我看谁敢拦着。”
白寡妇看着我们这些人唏哩呼噜进了她家,她快走几步拦在里屋门前:“你们真不能进。”
“怎么了到底,你怕什么的?”村支书瞪着眼,扯着脖子喊:“看见你了,别藏床底下,屁股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