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枫送回去了?”白乐笙边擦着柜台边说道。
“送回去了,这小子越来越沉了,累死我了。”小白活动着肩膀,坐到白乐笙对面。“为什么要隐瞒子枫这么重要的信息?”
“你说呢?”孟姑娘放下杯子,看向小白,“如果告诉他,他的师父兼养父,把他的母亲锁起来,仅仅是留作人质,以防后患,为了让他在人间能够做个无欲无求的判官,还亲手要了他未婚妻的性命,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我觉得,直面事实永远比隐瞒要来的合适,您有没有想过,真相也许会以更残忍的方式展现在他面前,到时候又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了,”小白拍了下脑门,坐直身子,“薇薇的事查了吗?”
“你自己为此瞒着大家特意跑回去一趟,反过来问我查了没。”
“我不是能力有限嘛。”
“别,你们这一辈里,就属你最能折腾,说你能力有限,太谦虚了些。”孟姑娘头也不抬的继续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