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没好气的回道：“我又没有让你买。”
“嗯，是哥哥非要给你买的，给个面子去弹弹？”
苏栀撇了撇嘴，“别墅里没有钢琴老师做指导，练不好。”
陆寒尧难得的耐心十足的哄道：“找个钢琴老师还不简单，我给你请一个最好的。”
苏栀低头扣了扣指甲盖，“不用了，我在琴室练得好好的，还交了学费，我不去又不会退钱。”
见小姑娘固执，陆寒尧也没再多劝，“我让人给你送了点东西去。”
“什么东西？”
“等拿到就知道了。”
苏栀没再作声。
“尧爷，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门口传来王元青的提醒。
陆寒尧抬腕看了下手表，低声叮嘱道：“出门在外多留心，把我以前给你防身的东西带上，嗯？”
“知道了。”
挂断视频，苏栀把手机放回包包，想了想，把放在包包夹层里的防狼喷雾拿出来端详了会，又放回包包内。
已近寒冬腊月，宁城的天也是一天比一天冷，说话时，嘴里会喷出雾一样的白气。
练完琴，苏栀戴上手套和口罩，又将羽绒外套拉到脖子处，这才推开琴室的大门，顶着寒意朝公交车站跑去。
正值下班高峰，公交车一连走了两趟都挤得满满当当，苏栀的小身板根本挤不上。
正犹豫是走回去还是打个网约车，她忽然看见站台旁边站着两名穿黑色风衣的年轻男人。
她之前来琴室的时候就见过这两人。
她起身朝两人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