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鞋的八字胡掌柜，一听秦月让他吃被人扔在地上踩烂的包子，一脸的抗拒，哭丧着一张脸商量道：“能换一个条件吗？”
秦月道：“吃包子还是吃牢房，自己选一样吧。”
二选一，卖鞋的八字胡掌柜差点哭出来。
这两样都不好吃啊！
但是为了不吃牢房，卖鞋的八字胡掌柜强忍着作呕的冲动，颤巍巍地伸出被绑在一起两只手，接过秦月手中烂掉的包子，咬了一口满嘴泥土！
真想呸一口！
看到卖鞋的八字胡掌柜，满脸苦色的吃着冷烂掉沾满泥土的包子，一旁的几个帮凶万分庆幸，因为秦月从一开始就没点他们的名，因此他们几个自以为能躲过一劫，毕竟他们不是主谋啊。
然鹅下一刻，秦月目光便落在他们几个身上，悠悠道:“你们几个，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言下之意，牢饭和包子自己选。
这还用选吗？
几个帮凶一脸懊丧，纷纷上前拿起沾满泥土的烂包子往嘴里塞，烂掉的包子再难以下咽，也比牢饭强上百倍啊！
秦月道：“自己把包子端到一边去，直到吃完为止。”
卖鞋的八字胡掌柜和几个帮凶，乖乖把包子抬到一旁，蹲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大眼瞪小眼的往嘴里塞包子，场面既滑稽又狼狈！
围观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事情办完了，王虎朝秦大明夫妇道：“秦大叔，秦大婶，我还要回去复命，先走了。”
秦大明夫妇朝王虎点点头，道：“有空过来坐。”
王虎说好，又看向秦月道：“阿月，有事你就来城主府找我。”
秦月道：“虎哥，我件事儿想和你了解一下情况。”
王虎点点头，两人穿过人群，走到一个人少的地儿停下。
王虎道：“什么事？”
秦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昨天下午我看到你从聂记出来，马车里的人是我姐姐吗？”
王虎道：“你都看见了？”
秦月轻“嗯”一声。
王虎道：“你既然都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马车里的人确实是少城主夫人。包子铺出事后，她便命人暗中追查，也是她让我们把人带过来的。”
秦月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了，并没有发现城主府的马车，问道：“我姐姐没有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王虎道：“少城主身体不适，她不方便出门。”
秦月又问：“少城主对我姐姐好吗？”
王虎道：“少城主轻易不出门，我去城主府这么久一次也没有见过，不过听府里的下人说，少城主和少城主夫人琴瑟和鸣，感情非常好。”
相对比夜昊轩和姚青青，秦月更愿意相信王虎的话。
王虎既然说她姐姐和少城主琴瑟和鸣，想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差不到哪去，否则她姐姐也不能随意使唤城主府护卫队，去暗查‘古今第一包’被砸的原因。
秦月想到她那个未曾谋面的病秧子姐夫，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的是个什么病，能不能治得好，万一治不好哪天翘辫子了，她姐姐可不就成了寡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