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从禹夫人房里过来的?”
“听说禹夫人病了,我们三个前来探望,绝对不是故意来找你的茬,我们三个在此之前,可不知道姑娘你的存在啊。”
“禹夫人和你们提起我的?”
“是啊。禹夫人说萧将军这几日纳了一房妾室,让我们三个过来见见……柔姑娘,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们三个一般见识了。”
“我再问你,是谁告诉你们,禹夫人是被我气病的?”
“禹夫人身边的丫鬟。叫春桃。”
“春桃说我把禹夫人气病了,禹夫人可有说什么?”
“没有。”
贵妇摇摇头,回忆道:“禹夫人当时什么也没有说。”
“禹夫人明知道柔姑娘是萧将军心尖上的人,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们,把我们当猴耍呢?”
“禹夫人也太不厚道了,我们三个好心来看她,她居然这么坑我们,真是太过分了!”
禹夫人若是告诉她们三个柔姑娘不好惹,她们三个也不会巴巴跑来受屈,由此可见,禹夫人是拿她们三个当炮灰呢!
三位贵妇的话,秦月听明白了。
她的看法和三位贵妇一样,禹悠然这是自己不出头,找了三个出头鸟来,好一招借刀shā • rén!
“禹夫人没有告诉你们吗?她之所以身体虚弱,是因为前两日在宫里中了白砒之毒……”
“禹夫人在宫里中毒了?”
“禹夫人没有告诉我们呀!”
“春桃那个贱丫头,禹夫人既是因为中毒导致身体虚弱,她居然胡言乱语说是被柔姑娘气病的,这不是把我们三个当猴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