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一次性搞定这位耍赖的老赖,继续运转真气继续说,“别演戏了,别以为你现在假装不知道找你妈就能摆脱你是个自私虚伪的人。
你妈在楼上已经闹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都是晚饭时候,自家妈不在家,你会不知道,装什么装?你再装,大家伙儿都明白你是个什么人。下次老太太再来占便宜,在地上打滚撒泼找我的麻烦,我就不客气。
以后但凡我出点什么事,都算在你家头上。敢算计别人,就得后果自负。纵容老太太到处占便宜一家人人后还沾沾自喜,教坏祖国的未来的花朵。
再等几十年,等你老了,下一代人会怎么说。说,是坏人变老还在继续祸害孩子们……”
道德绑架怎么了,对朱老九这样躲藏在亲妈身后的自私虚伪的人,就是要道德绑架,还得狠狠的绑架。
对付坏人,就得狠点。
朱老九从一楼冲上来,嘴里一路喊着,“杨同志,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刚下班回家,怎么可能知道我妈在哪儿?”
“是吗,你下班就在我下班到家后不久。我站在窗户边看着你们夫妻回来的,我那时刚刚在做晚饭,我一顿饭都做好,你们回来多久了,会没有发现你妈不在家在楼上,骗鬼呢?说假话骗人也找个更好的借口。”
丝毫不给面子,还冷笑几声。
撕下朱老九最后的假面。
楼上楼下的人,全捂住嘴乐呵呵的笑起来,还有人直接开怀大笑。
这是不怕得罪朱老九的,也是恨透朱老九一家的人,可以想象被朱老九占去了多少便宜。
老太太已经被吓傻,她再老赖再文盲也知道,眼前的人说的话,对儿子的工作有影响。
她吓的咻的站起来,连着后退好远,冲着杨清喊,“我不要你家的东西,你别乱说话,我儿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敢再喊,我杀了你,一定杀了你。”
老太太枯树般的老脸上凶厉之色,越渐浓郁,仿佛能吃下眼前的小姑娘杨清。
可杨清不怕,只是低声对着母子俩说,“老太太,只要你们一家安分守己,不祸害别人。咱们相安无事,我也会当你们一家不存在。如果你们一家自己找死,我不介意动动我身后的人脉,把你们打入泥底。”
杨清没有什么人脉,但院子里的人都在猜测,小姑娘不简单,背后有人。
既然这样,她就狐假虎威一把。因为这时候是特殊时期,有时候一张诬蔑的大.字.报,就能让你跌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即便是她,可以躲可以一走了之,但也不想被人害的远走他乡。
带着寒意的声音,让朱九浑身一颤,不敢再看眼前的人,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扶着老太太要走,走了几步又转身走回来,低声的问,“你确定不找我家的麻烦。”
“当然,我说话算话,但你得管好你老娘,别让她再到处讨人嫌。”做出承诺。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小院里,大家都有觉得杨清背景不简单。小小年纪,能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调进首都,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办到的。不是原生家庭有背景,就是走了狗屎运,认识交好了某位大人物。
这也是朱九内心忌惮杨清的原因,对于杨清狐假虎威的话不怀疑的原因。
当晚,吃过晚饭,杨清被彭老派人请到干休所会议室内。
对面坐着一排老爷子与所里的领导,还有几位不认识的中年人。
彭老却坐在她身边,“别害怕,就是问问你一些大家不明白的事情。”
心中明白,可还是要装一装,先是诧异的眨巴大眼睛,望望彭老。突然,她愣住,然后捂住嘴巴,好似想到什么,马上低下头,浑身都在哆嗦,不敢抬起头来。
对面的人也没有说话,他们给杨清思考的空间。
也明白,小姑娘可能明白了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彭老才说话,“小杨清,别怕,就是想问你一些问题。还有有事情请你帮忙,你没有做错什么?真的,别害怕,你相信我,抬起头来。”
说完,也等了会儿,才见杨清慢慢的抬起头,悄悄的瞄一眼对面的人。最后才努力稳住心神望向彭老。
声音低低的说,“彭老,您问。”
看样子还是有些害怕。
杨清进屋前就察觉到与会议室的相连的小房间内也有几人。
那几人,一身的煞气,想来都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铁血军人。
都是上过战场的,这时候国内看似太平,可还是有些边境有局部战争,与他国也常有摩擦。
那些不开眼的,以为种花国刚稳定没有多少年,肯定国力不够强盛,试探一下也许能占点便宜。
可惜他们打错了注意,种花国不是他们随意能占便宜的。
彭老又看向对面,见对面递来纸张,上面有列好的问题,一位特殊的文书已经握好笔,随时准备记录。
当然也有录音设备,在录音。
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彭老从第一个问题开始问,“小杨,你是不是学习了什么古老都传承?”
不好明着问,你是不是学习了古武与炼制古丹。
问的含蓄。
“嗯。”她不抬头,反正低着也不看彭老,虽然不在哆嗦但一直在抠手指。
小姑娘不多说,一个嗯字,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激动,但也很无奈。小丫头这是,惜字如金,还是想沉默是金。
一群人又看向彭老,彭老不是很想亲自问,他总有负罪感。小姑娘当初是好心救了他,他原本也是没有打算说,可他手术以后,身体快速恢复,还有身体机能,以及身体的健康指数,与以往相差大,被问,特别是一些老战友还有上面相关部门问的时候,他才说。
说的对象也只是某特殊部门。
今天来问,也是因为下丫头露出的破绽,那气息绵长,可以比喇叭还好使,一般人可做不到。
他也知道,估计小丫头不是第一次忍受楼下的老太太。
气不过一时忘记了隐藏,才使去了那个,当然那是什么,他不懂。
在所有人的眼神杀下,老爷子点头,打算再问,只是在问之前,又看了眼干休所的几位干部,那几位瞬间明白,起身走了出去。
不只是离开,还有远远的离开。还有几位老爷子却没有走,他们不愿意走,也想听听。
室内的人除了干休所内几位“位置”高的老爷子,还有杨清不认识的几位中年男人。
“丫头,你能说说是些什么传承吗?”
某人依然不抬头,还低着头,小小声的说,“古武算吗?”
小小声,语调还有些颤抖,说完又补充一句,“这不算封建迷信吧?”问的时候,颤抖的更加厉害。
“不算,这是练武,怎么算封建迷信。丫头你就是怕这个不敢说的呀?”老爷子哭笑不得,其余的人也是。
只见低头的人,搓着手指,不安的说,“还,还,还有别的,我怕。”
“别的是什么,你说出来,我们才知道是不是封建迷信。大胆的说,不要怕。”
“嗯,那个炼药,古方炼制丹药算吗?还有金针刺穴shā • rén治病算吗?”说完,快速的抬起头,鼓足勇气的扭转身体面对对面的人,补充解释,“还有各种外伤用的药粉,我不是有心要瞒着所有人,我就是怕,怕是封建迷信,我怕成分不好。”说完,小脑阔又低下去。
所有人瞬间提起心来,金针刺穴shā • rén,那不是能shā • rén于无形。
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问道,“小杨同志,你说你会古武,是跟什么人学的?”
背后的人必须搞清楚,万一是个心怀叵测的人那就惨咯。
他们不得不小心。
“不是跟人学的,我说自学的,照着古籍自己学习的,领导们首长们相信不?”低着脑袋的人,此时已经语带哽咽,显然被吓的不轻。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掉落在水砖上,还有水滴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