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后天才回来。
简单交代几句后,拉好口罩,就放心的走了。
没有多余的唠叨,雷厉风行,干干脆脆的就直接走了。
看起来是对时郁很放心。
当房间里所有声音都消失,安静的只剩下沙发上那人略粗重的呼吸声时。
鹿慈走到时郁身前,慢慢蹲下身来,与他齐平。
沙发上,满脸疲惫的少年,倦意深沉,一整天节目录制,高度集中的精神,消耗过大的体力,再加上还没完全习惯高海拔地区的环境,有点高原反应。
他发烧了。
看起来,只是低烧。
并不严重。
他掩饰的很好,至少刚刚那个急着走的经纪人就完全没发现。
整天都黏在一起,相处那么久,同他一样,他有个什么不适,不好的神情变化,她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鹿慈从进门,看他口罩遮挡下,有些恹恹的眼神和隐隐发红的眼尾,就知道他身体有些不舒服。
看他不舒服的凝着眉,窝在沙发里,长手长脚的缩成一团,鹿慈心里难受,酸涩的眼睛都有点疼了。
想要为他做些什么,伸出手,抓了个空后。
才想起来,这里是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