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准备朝后面看过去。
看看来人是谁。
不管是谁。
也不管认不认识。
只要是活人就好。
但转头的动作还没开始。
两棍子梆梆地大力敲下来。
两人还没看清来人是谁。
表便是后脑剧痛。
眼前一黑。
失去了知觉。
两道扑通倒地的声音一前一后,相差分毫在空旷的走道里响起。
然后便是两人侧趴着,脸着地,被安静拖走,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拖拽印痕。
走廊上再度安全安静下来。
人消失了。
这方长长的雪白走道,空洞洞的,无声也无息,看不见半个人影。
微微弱弱的冷风吹拂。
引起细微的空气局部震荡。
—
鹿慈握着奶茶杯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
像是捏在某人的脖子上。
暗暗用力。
手里还剩一半的奶茶,差点被捏的变形。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让她这么憋屈的!
关键而打不得骂不得。
倒不是说她怕了,不敢打骂。
实在是人家只是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说。
甚至连脚步声都轻的微不可闻。
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
让她哪儿来的由头,朝他下手!
但是本身就是个耀眼夺目的人,安静的站立,哪怕不说话,存在感都是强烈,让人无法忽视的。
更别提那强悍凶猛的气息,层层环绕,密不透风地向她袭来。
鹿慈如鲠在喉。
心里的烦躁简直要直线起飞。
恨不得将面前所有的劈个焦黑,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