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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传道授业师徒解惑(1 / 2)

飞鱼没有回头,运起轻功向前飞掠,口中说道:“那忘恩负义的贱婢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来日见了,定要取她项上人头!”

即便没看见飞鱼的表情,林鹿春也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等等!我日后去哪寻你?”

“出了洛阳城,往东南七十里有一处竹屋,我和公子近日就在那里!”

飞鱼的声音从风中传来,林鹿春站在原地,眺望了一会儿宫城方向的火光,这才向着宫城飞奔而去。

她刚刚跃上宫墙,便赶上一队侍卫迎面走来,连忙往后一跳,只剩下一双手勾在墙头,整个人挂在墙上,准备等这群人过去了再说。

“真是晦气,偏偏咱们当值的时候遇见这等事,还不知圣人明日怎么发落我等……”

“御书房烧得连个奏折都不剩,那看守御书房的才真该害怕呐!”

“嘁!反正那几个宦官也死了,不过仪鸾殿的那个,才真是无辜丧命。”

这时又一人说道:“国公爷在李太傅那吃了挂落,我等明日恐是没好果子吃。”

林鹿春听着这几个侍卫闲话,待他们走过之后,翻身越过宫墙,轻巧地落在地面上,借着御书房还未完全熄灭的黑烟指引,到了御书房附近。

御书房确实有人故意放火,还烧了个干干净净……

结合之前和小霸王私下里的猜测,林鹿春很难不怀疑,是有人知道那份伶人和宫人的名册就在御书房,才故意点火焚毁。

这人既然能准确地找到名册的藏身处,恐怕必然和三年前的事有所牵连,甚至可能就是拿走玉玺之人。

唯一可惜的是,林鹿春今日没早点出门,不然或许还能抓住那人,审问一番。

林鹿春没有怀疑飞鱼的话,毕竟一个贪慕权势、不惜滥杀无辜的人,应该不会在已经成功逃跑的情况下回来救人。

虽说林鹿春不需要搭救,但飞鱼刚回头的时候,应当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林鹿春一边思考着这些,一边侧着耳朵听着紫微城里的说话声。

和平民百姓所住地方的市井之气不同,宫里的人,尤其是地位低的人,说话声往往很小。

这是林鹿春一路走过来时,得出的结论。

她只需要在这些杂乱的声音中,找到那几个说话声中气十足的,便能找到这座皇宫里有权有势的人。

皇帝突然遇袭,这些人此刻必然在皇帝身边。

林鹿春虽然还不能准确地听声辨位,但大致方向还是能听出来的。

又躲过一队侍卫,林鹿春在夜风中倾听了一会儿,终于奔着皇帝寝宫到方向去了。

寝宫里,皇帝正在大发雷霆。

“岂有此理!这贼人好大的胆子!”

最让皇帝愤怒的,不是御书房被烧,而是刺客竟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寝殿。

如果不是对方有其他目的,要他的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石敬瑭和李从珂两人垂手站在皇帝对面,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父亲,儿愿领命,捉拿刺客归案。”李从珂瞥了旁边的石敬瑭一眼,眼中露出一丝厌恶。

“也好,此时便交予你。”

李从珂领命退下,满心以为皇帝留下石敬瑭,是要敲打一番,心中不由大快。

他是皇帝的养子,但却又与其他养子略为不同。

李从珂本叫王从珂,其母魏氏丧夫后,恰逢李嗣源攻下平山,见魏氏颇有姿色,便将其纳为妾室。

所以李从珂不仅是皇帝的养子,还是他的继子。

加上李从珂骁勇善战,皇帝对他也十分器重。

只是皇帝毕竟有自己的亲儿子,相比于有可能觊觎皇位的养子,他更信任的,是女婿石敬瑭。

李从珂料想的画面没有发生,皇帝非但没有训斥石敬瑭,反而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然后就说出了一个让林鹿春失望的消息。

他要石敬瑭去查“名册”的下落。

听他们的语气,两人似乎都不确定,那份名册到底是被焚毁,还是被趁乱偷走了。

眼看着伶人和宫人的线索已然不在宫中,林鹿春暗自叹了口气,飞身出宫,回了住所。

有关玉玺的事,线索一断再断,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目前来看,还剩下一件事需要林鹿春去验证,那就是昆仑派到底有没有得到玉玺。

……

第二天,江鹤同指点了林鹿春几招功夫,便叫她一起坐在廊下,讲解起了修炼内功心法时要格外注意的事项。

听至半途,林鹿春听到江鹤同说了一句“凡是心法,起名皆有学问”,于是忍不住问道:“师父,这蛰龙功的蛰龙二字,是从何而来?”

“蛰龙,蛰伏之龙也。”江鹤同先是解释了这二字的意思,随后说道:“这蛰龙功的妙处,可远远不止三息入睡这一点。”

说到这,他突然伸出两指搭在林鹿春脉门之上。

林鹿春此时身心放松,冷不防被来了这一下“突袭”,怔忡间根本没反应过来,江鹤同的手指便已经碰到了她的手腕。

想起自己的内力即将被发现,林鹿春不由大为紧张。

淦!一棋不慎,满盘皆输!

马甲要没了!

不想江鹤同收回手指,面色如常地说道:“你初学乍练,内力浅些也实属寻常……不必太过忧心。”

大概是看小徒弟脸色不对,江鹤同才说了那后半句。

林鹿春此时此刻虽然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十分不解。

我?内力浅?

认真的吗?

“这蛰龙功初时与其他心法无异,旁人若探你脉门,便能知你内力深浅。及至小成之时,此功最妙之处才得以显现,那时你功力越深,别人探你脉门时便觉你功力越浅。等到大成之日,便是一流高手与你擦身而过,也只当你是不会武的寻常百姓罢了。所谓蛰龙,便是如此。”

江鹤同不知道,自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便让林鹿春的心情大起大落。

林鹿春哪里是内力浅,分明是蛰龙功已经快要大成了!

所谓修习内功,过程中便是要打通自己全身经脉,她经脉全通,要按照蛰龙功的心法将内力运行一个大周天简直易如反掌,进境自然神速,还歪打正着地把她原本的内力境界给掩盖了下来。

不过说来说去,这心法最终还是利于东躲xī • zàng,或是暗下黑手……

林鹿春看着江鹤同那张略显妍丽的脸,陷入沉思。

她在师父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说江鹤同的心思,那实属是用心良苦。

毕竟小徒弟这爱闯祸的性子恐怕是难改,万一哪一日自己不在了,为了让她保命,教她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功夫,也是无可厚非。

江鹤同自己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四处行侠仗义,得罪过不少绿林道和魔教的恶人,在他看来,他这徒弟古道热肠,也不算是坏事,能成全便成全吧!

看小徒弟脸色还是不大对劲,江鹤同以为是刚才的话把人打击到了,于是站起身,说道:“今日带你在城里逛逛,明日可得用功了。”

两人出了利仁坊,往南市的方向去了。

现下虽时局动荡,但洛阳城毕竟是皇城脚下,比寻常州府繁华得多。

南市是洛阳最大的坊市,沿街商户密集,客栈、茶棚、花楼、酒肆一应俱全,还有各色绸缎衣帽店、点心铺子、珠宝首饰行、脂粉面药铺子,来往的才子丽人,也多不胜数。

林鹿春走在街上,一路东瞅瞅西望望,路过一家骡马行时,看见两个中年汉子正在买马。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寻常的骡马行也只得将就将就,怪就怪事态紧急,不然我那上好的突厥马,哪里舍得给跑死了?”

另一个也摇头叹气,“忙了一场,好苗子没找着几根,倒叫咱们听了这等事,门主如今紧盯着契丹人,哪里想得到党项人有此野心?若不是舵主在长安截住了那野利都,这事还不知什么时候传到咱们耳朵里。”

两人付了银子,牵着马去了主街,这才纵马飞驰而去。

林鹿春听了这两人的话,转头对着江鹤同纳闷道:“师父,野利都怎会逃出来呢?”

江鹤同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野利都是怎么逃出来的。

且不说掌门静虚师太,就说峨嵋派的几位长老,武功也比野利都要高出一筹。

野利都被这几个人看着,原本应该插翅难飞才对,却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让他给跑出来了。

最后还落到了破虏门手里。

起初,林鹿春怀疑是华山派贪图玉玺的下落,和峨嵋派起了争端,导致野利都趁乱逃跑。

然而那两个汉子方才说是在长安遇上的野利都,他们从长安跑到这里,还跑死了两匹快马,从时间上来看,应当是昨天上午从长安出发的。

林鹿春又是昨天中午用饭的时候,在洛阳附近遇上了昆仑派的人,得知他们刚刚与华山派起了冲突。

那华山派的人能让昆仑派的二弟子碰一鼻子灰,显然也不会是等闲的华山弟子,必然是当初跟在黎万钧身边的那一拨。

这华山派总不可能会瞬移,在昆仑派的传言刚流出来的时候,就刷地一声从长安飞到洛阳吧……

更何况要真是华山派导致野利都逃走的话,这个门派最近拉仇恨也拉得太多了点。

几乎要把各大门派得罪干净了。

黎万钧就算再怎么恃才傲物,也不至于这么不会做人。

想不通野利都到底是因为什么跑了出来,林鹿春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眼熟的面孔迎面走来,正是昨日在屋顶上被她夺了刀的那个瘦竹竿。

这瘦竹竿名叫王板儿,乃是铃谷七怪里的老五。

林鹿春出门前早就换了一套衣裳,王板儿和她擦肩而过,完全不知道,昨天把他们兄弟七人重伤了一大半的高手,就在他身畔。

原本江鹤同并没有对这个人多加注意。

但是,当这人直奔着一个卖蒸饼的摊子而去的时候,江鹤同的神色突然一变,冲着林鹿春打了个眼色,两人便背对着摊子,装模作样地在面前的摊位上挑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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