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生意,主要是沈金龙去操办,丁凡让他洗净了手,将三枚硬币放在掌心里,闭上眼睛,哗啦啦摇动,然后扔在桌子上。
如此反复六次,丁凡在心里形成了卦象,主卦水天需,变卦水泽节。
丁凡闭目沉吟半晌,这才说道:“这笔生意跟饮食有关,准确的说,是一种酒。”
“哈哈,神了!”庞飞龙猛拍大腿,嘴巴咧到了耳朵根。
“兄弟说得对,我们打算代理一种白酒,京阳的酒店这么多,只要门路对口给推销出去,就不愁赚钱。”沈金龙补充道。
“从卦象上看,需,必须等待的意思,节,简单说,就是手头没钱。”丁凡确信道。
“说对了,没钱当然要等,现在大家都从良了,又没有赚快钱的路子,谈何容易。”迟丽叹了口气。
“不过,这笔生意能赚钱的,说说具体的情况吧!”丁凡道。
沈金龙讲,之前离开帮派的一名兄弟,觉得京阳混不下去,就回了老家,在一家酒厂当保安,提供了这条线索。
这种酒叫做强牛酒,纯粮食酿造,口味醇厚不上头,如今已经在二线城市铺开,但京阳还没有总代理。
三人守着一家酒楼,沈金龙觉得是人员上的浪费,想要拿到京阳总代理,做一名实实在在的酒品推销商。
但是,厂家那边,开口就是一百万的代理费,其实不多,京阳毕竟是真正的一线城市,人口过千万。
折腾这家酒楼,三人几乎毛干爪净,账面上的流水还得维持开支,可用的不多。上午,沈金龙出去办事,其实就是厚着脸皮出去借钱,一圈下来,只借了三十万,连同目前手头剩下的二十万,也就凑近了五十万,还差一半。
“要我说,就该就找富东阳那混蛋要钱,都是他把咱们给害惨了。就说是借,到时候还他,别让我们前面卖命,到头来连五十万都凑不够!”迟丽气得拍桌子。
“当然不行啊!”庞飞龙连忙摆手,“要不是咱们手里有他的把柄,你以为他就甘心赔了五百万?老子算是看透了,那货最坏了,心肝肺都是黑的,真要再跟他瓜葛不清,掉过头就能咬死咱们。”
“要不然,咱们再揽个活,最后再干一票。”迟丽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
庞飞龙皱眉,示意三妹子赶紧坐下说话,劝说道,“妹子,听哥的,既然发誓金盆洗手了,就不能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