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显一手拍在桌上:“欺人太甚,到底是送下人过来伺候咱们,还是派人过来盯着!”
屋内一群人面色都不好看。
最后还是他夫人没忍住问了出来:“那咱们还要去找沈家人么?”
徐显啐了一口,“找什么?还不知道那几个老东西知道些什么,要我说,若真有能让沈安开不了这金玉楼的法子,他们自己怎么不上?别到时候咱们去找那几个老东西,得不到什么消息,打草惊蛇,估摸着沈安会直接把我们赶出永安镇。”
他如今虽落魄得很,不过他的话,在徐家显然很有分量,一屋子人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候,徐显又开始念叨:“还有你这婆娘,怎的一开始什么都与他们说?就差把沈安他外祖的生辰八字告诉人家。”
徐显媳妇嗫嚅着,许久才小声道:“我这不是想着两家合作能快些……”
“哼,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怎的就娶了你这么个蠢婆娘,生个儿子也是这般无能!”
妇人低着头,便不再说话。
好一会儿,他情绪也缓过来了,“咱们明日去一趟沈家。”
朱家下人走时,说的是沈安给了银子,这一趟他们不管怎么样,都得去,免得遭人口实。
徐显媳妇又说:“咱们怎么说也是他舅舅舅母,那么大一个酒楼,怎的咱们过来也不给接风洗尘?”
还别说,他们在来到江城府之前就听说了这边金玉楼菜式新奇,味道也好,早就想尝尝,谁知一来便被安置到这朱家的别院。
……
另一边,江雨秋和沈安也在想这事儿。
江雨秋皱着眉又问:“咱们可不用给他们准备酒席接风洗尘吧?你当真确定他就是你表舅?”
沈安点点头,“小时候见过,况且他与我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不必准备酒席,不熟。”
说着,沈安又想到什么,道:“娘子不必顾忌太多,若是他们开口要银子,回了便是。”
离开大河村后,江雨秋性子也硬气了不少。
且不说他们与沈安隔着好几层,大伙儿可都是认理不认人。
就算要食谱,那也得是沈安他娘的亲兄弟来要,再不济他堂伯堂叔也更方便开这个口,至于给不给那都是沈安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