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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恶霸副本3缺一,有法师有奶妈来肉盾(1 / 2)

对胡问静意料之外的软弱,挨了群众一顿“痛打”依然不敢还手,市井之中的主流意见非常的简单,还是那句话,发财立品,胡霸天想要洗白自己就不能做的太过分,有些事情就不能像以前那么嚣张。

偶尔有人想要采取更加过激的行动,立刻就被劝住了,区区50文的事情,扔了几个蔬菜这口气也消了,何必再闹大呢?得饶人处且饶人,惹恼了胡问静说不定她又开始打打杀杀了,对大家都没好处。做人不能得寸进尺,胡霸天还处于改造的初级阶段,很容易恼羞成怒恢复本性的,大家要给她一个比较宽松的环境。

有人犹豫不决:“那我家的孩子还去不去私塾?”其余人想都不用想,直接回答:“当然去,交了束脩的!胡霸天绝对不肯退钱的。”“对,我们交了钱的,就算不能当官,至少也要把束脩吃回来!”

街角有几个外地人静悄悄的看着。

某个公子哥模样的人重重的叹气,轻轻拂袖,白色的衣衫像波浪一般摇摆,腰间的玉佩在光芒下绿得刺眼。他微微摇头,怜悯的看着谯县的百姓们,缓缓的朗诵道:“谯郡有女胡问静,少孤,未及笄,臂力绝人,不修细行,日弄刀弓夜弄枪,为恶四邻,纵狗行凶,残害佃农,手刃十余人,州里患之,无人敢与论短长,有闻胡问静将至,纵火烧屋而遁。时年丰岁,众人不乐,问之曰:‘三害未除,何乐之有!’问曰:‘何谓也?’答曰:‘南山白额猛兽,长桥下蛟,并子为三矣。’”

这篇文章在豫州流传已久,纵然是市井之人也耳熟能详,说得正是豫州最大的恶霸胡问静。

那白衣公子朗诵完了文章,缓缓的道:“胡霸天横行谯县,世人被压迫得不敢反抗,稍微扔了几个蔬菜水果就感觉到了莫大的幸福,实在是可怜。”

另一个公子哥微微捂住鼻子,这条街上真是太臭了。他取出一个绣着金丝的香囊,放在鼻端深深的嗅着,淡淡的花香让他好受了一些。他摇头道:“我却不这么看。这些人可怜,却更可恨。”他冷笑一声,继续道:“胡霸天shā • rén放火,动不动就打断了人的手脚,伤天害理,人人得而诛之,这些百姓为什么不敢杀了胡问静?胡问静纵然有三头六臂,难道还能打得过谯县数万人?可他们却不敢,只想息事宁人,扔了几个蔬菜水果就因为自己赢了,有人想要动手打胡问静,这些人竟然还帮着劝,这哪里是可怜,简直是可恨。”

白衣公子笑了,眼神之中精光四射:“正因为百姓懦弱,才有我辈拯救乾坤。”其余几人都笑,捂住了剑柄,迎着灿烂的阳光环顾四周,这些不识字的平民的存在价值就是用来衬托他们的伟光正的。

白衣公子继续道:“大伙儿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能够一击打倒了胡问静。”众人用力点头,就等这句话了。

香囊公子第一个发言:“首先,要保证我们每个人都能扬名天下。”一群人用力点头,人人眼睛放光,能不能打倒胡问静是次要问题,首要问题是怎么宣扬自己的光辉事迹。若是拼了老命打飞了胡问静,结果世人的流传是“某年某月末日,某公子率侠客十余人,力战恶霸胡问静……”马蛋啊!谁忒么的愿意做“无名侠客”!大老远跑来谯县这小地方就是为了扬名,不能达到扬名的目的,什么好听话都没用。

白衣公子重重点头,这是大家的核心追求,千万不能搞错。

香囊公子继续道:“其次,要保证大家不会受伤。”一群人又是用力点头,扬名天下很重要,但是以什么模样扬名也很重要,要是惩恶除奸的过程之中被歹人反杀了,成为了烈士,他们是坚决不要这个名声的,扬名是为了以后享受荣华富贵,不是为了载入史册,别说被歹人反杀,就是砍断了一根手指都坚决不干,不就是抓歹徒吗,有必要玩命吗?抓几百个小偷多安全,名声未必就小了。

白衣公子冷冷的笑了,踏出一步,神情坚毅:“为了正义与爱,我等就是舍弃了自己的性命又有何妨?”一道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宛如天神下凡。

众人惭愧极了,这才是只求正义,不在意虚名的真豪杰,一齐躬身道:“是在下鲁莽了,愿为天下百姓杀胡问静于此!”

那白衣公子沉声道:“好!我已经打探清楚,胡问静三日后会带着妹妹逛街,经过此处,届时就是我等为民除害之时!”

众人热血澎湃,为国为民,不惜己身,此乃大丈夫所为!

三日后。

天空微微下着小雨,阴风呼啸,卷起雨浪击打在店铺的门板上,哗啦啦的作响。

白衣公子等七人挤在一家绸缎铺中,焦急的看着街上。

一个公子低声问道:“凌兄,胡问静真的会来?”他看着小雨,雨势不大,但街上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了,胡问静会傻乎乎的在下雨天逛街吗?要不要改一天?

凌公子摇头:“胡问静此人有怪癖,生活极其规律,定下什么时候逛街就是什么时候逛街,莫说这连绵小雨,纵然是暴雨倾盆,胡问静也绝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众人这才放心,可是等啊等,等了许久也不见胡问静,看看天空,阴雨之下不见太阳,一点都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

又是一个公子焦急的问道:“凌兄,胡问静真的会来?”凌兄重重的点头:“绝不会错。”

众人焦躁的等着,店铺掌柜脸都白了,眼前这七个衣衫华丽的公子哥腰间挂着长剑,时不时问胡问静会不会来,白痴都知道这几人定然是要刺杀胡问静了。这种大事,他一个小小的掌柜哪里敢沾上?可若是想要将他们赶出店铺,只需要看看他们紧紧握着剑的手,以及一脸的杀气,就算给掌柜十个胆子也不敢开口。他只能缩在柜台后面,不住的默默念佛:“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保佑,胡问静今天躲在家里没有出门!”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长街之上终于有了人影。

“来了!”七个公子人人大喜,握住了剑柄的手再次一紧。

长街之上,胡问静怀里抱着小问竹,一手撑着雨伞,在斜风细雨中悠悠的走近。

丝绸店掌柜心都到了嗓子口,马蛋啊,下雨呢,你出来逛个P啊!

胡问静忽然在街上站住,厉声问道:“何方英雄至此,不妨出来一见。”

丝绸铺内七个公子长笑而出,大步走进了斜风细雨之中,任由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

那白衣公子轻轻的甩袖子,趁着衣衫还没有湿透,还能够甩出流云袖赶紧帅一把。他定定的看着胡问静,握紧了腰间的长剑,道:“在下颍川凌为风,见过胡霸天。”

胡问静缓缓的点头:“凌为风?似曾耳闻。”

一个青衣公子端正了头顶的冠宇,慢慢的拔出了剑,剑光如水。“在下襄城桂中明,久仰胡霸天大名。”

胡问静默默的点头:“桂中明?也好像听说过。”

一个蓝衣公子轻轻的玩耍着手中的折扇,笑着:“在下长平冒必疆,能够得见胡霸天,人生大幸矣。”

胡问静冷冷的盯着几人,沉默不语。冒必疆急了,你丫倒是说一句听说过啊!

胡问静微微闭上眼睛,声音中透着悲凉:“胡某明白了,原来你们是大名鼎鼎的豫州七公子!”将小问竹放在地上,将雨伞塞在她的怀里,小问竹颠颠的跑到了街边的屋檐下,睁大了眼睛看着胡问静。

细雨之中,灰色衣衫的胡问静傲然而立,雨水渐渐打湿了她的衣衫,她却恍如未觉,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在风雨中一抖,一道水珠打在了地上,密密的响。

“胡某今日能够领教豫州七公子的神功,倒也是人生的幸事。”

疾风刁转,裹挟着细密的雨水呼啸而过。

风雨之中,七个公子哥死死的盯着胡问静,愤怒的眼神冲破了天际。

你丫太没品了,竟然随便修改台词!老子给了钱的!收了钱就要把戏演全套,没得随便就缩水的!

胡问静冷冷的看着他们,喂喂喂,雨水好像变大了,你们真的确定还要拖延时间?

一群公子哥怒了,别说只是斜风细雨,就算天上下冰雹也要挺住!

想要挑战恶霸胡问静,又保证不会受伤,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当然是和胡问静好好商量了。

七个年轻公子要的是名,谁在乎是合作出来的名,还是正大光明的名,就算注了水,名就是名,有名就够了,何况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注了水的?七个公子哥儿很是干脆的找到了胡问静,胡问静要恶霸洗白,他们要惩奸除恶,这要是都不能合作,还有什么能够合作的?

但是打死没想到今天会下雨啊!在雨水之中威风凛凛的效果直线下跌还是小事,胡问静竟然想要缩水!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个公子哥坚决的盯着胡问静,头可断血可流,付了钱就要得到应有的待遇,不然脑子有病才跑来和胡问静开打。

胡问静哀伤极了,换个时间都不懂,垃圾,菜鸟!

七个公子哥狠狠的瞪胡问静,我们也被雨水淋着呢!你丫动作快点,我们早就打完了。

胡问静没办法,冷冷的盯着七个公子哥,身上傻气四冒:“胡某剑下不杀无名之辈,剩下的人报上名来。”

剩下的公子哥目光坚毅,同样傻气侧漏:“在下汝阴杨运聪,与胡霸天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

“在下上蔡张华招,自幼饱读诗书,三岁读《论语》,四岁读《孟子》,七岁能够写诗词,八岁参与修史,九岁主持上蔡旧房改造计划……”一群公子哥冷冷的看着张华招,你忒么的犯规!

张华招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胡问静冷冷的看其余人,你们要是也这么絮絮叨叨,得加钱!

剩下的两人眼神坚决极了,加P个钱,怎么介绍自己是我们的喜欢,我们就喜欢唠唠叨叨,不可以啊。

“在下沛国武元营,师从沛国儒学大师贾小凸,与著名女诗人贾深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共同写下了诗歌547篇……”

“在下淮阳费红巾,父亲与豫州司马相熟,豫州司马与十年前见到在下时,曾言在下乃治国□□之人杰,写诗赠与在下,诗云……”

报名早的公子们恶狠狠的看着最后三个,只觉倒了大霉了,哪里来的三个傻蛋,把逼格从天花板硬生生的扯到了脚底板。

胡问静闭上了眼睛:“我不该来的。”

这句剧本中外的台词得到了四个报名早的公子的深刻认同,要是早知道这三个shǎ • bī傻到这种程度,老子也不来啊,可是事到如今,难道还能打退堂鼓?

凌为风恶狠狠的道:“惩奸除恶,就在今日!”老子回头就打死了三个白痴!

三个白痴拼命的打眼色提醒,错了,错了,没有这句台词,你们不要随便乱改台词。

胡问静愤怒的看着七个混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胡问静啊胡问静,叫你丫的恰烂钱!这回掉进屎坑了吧。当务之急,必须赶紧完工。

七个公子哥儿有的兴高采烈,有的面如死灰,竟然落到了这个境地,有种变成笑话的感觉。

“果然是大名鼎鼎的豫州七公子,真是久仰了。”胡问静拱手,顺手抹掉脸上细细的雨水。

七个公子哥儿瞪她,作为大BOSS就该有暴雨淋头都一动不动的精神,抹雨水太没逼格了。然后抹雨水,细细密密的雨水落在脸上,不抹一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刷!”七个公子哥儿或抱剑,或低头,或仰面,或弹剑,或挥舞扇子,或踏出一步,或背过身体,在雨中形态各异,气势冲天,陡然一齐侧面盯着胡问静,脸上英气勃勃正气浩然:“不错,我们就是惩奸除恶的豫州七公子凌为风、桂中明、冒必疆、杨运聪、张华招、武元营、费红巾!”

胡问静在雨中轻轻地鼓掌:“久闻豫州七公子乃人中龙凤,嫉恶如仇,今日一见果然是人如其名。”你丫需不需要一个个报名字啊,傻不傻?

七个公子哥儿厉声道:“胡问静,你自恃武勇,为害乡里,可知道错吗?”神经病!当然需要!虽然一口气报七个名字远远没有报“豫州七公子”方便,但是不一一报名字谁知道豫州七公子是谁?老子这辈子没有淋过雨,凭什么淋了雨还不能报名字?必须报!非要报!不报不是人!

胡问静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德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我胡问静杀尽世人,何错只有!”

七个公子哥儿点赞,好shǎ • bī的台词!但是好精湛的演技。自从听说胡问静被蔬菜砸了都不打人就知道她是真心洗白自己,果然演技超群,配合默契。

七个公子哥儿一齐咬牙切齿怒目圆睁挤出最愤怒又最英俊的脸,用最帅气的姿势指着胡问静,厉声道:“胡霸天,有我凌为风……”

停顿,某个公子哥儿接上:“……桂中明……”

停顿,又是一个公子哥儿接上:“……冒必疆……”

胡问静恶狠狠的盯着七个公子哥儿,这群shǎ • bī有完没完?

一群公子哥儿完全不在乎胡问静的愤怒,只管一个个报名:“……杨运聪、张华招、武元营、费红巾在,岂容你为害人间!”

胡问静又一次仰天大笑:“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放马过来!”七个公子哥儿大喜,终于到打戏了!

胡问静仰天怒吼:“杀杀杀杀!”冲到一扇紧闭的店铺前,对着门板噼里啪啦的开打。

“哎呀,好功夫!竟然接下了我十成功力的一剑!”

“看我这一招修罗血河车!”

七个公子哥儿看着胡问静对着门板乱打,眼珠子都要掉了,你丫是不是疯了,我们在这里啊。

胡问静使劲的瞅他们,你丫才疯了呢,街上所有店铺都关门了,打个P啊,打打门板就好了。

七个公子哥儿看看四周,阴雨天中本来就没有几家开门,胡问静一出场立马就全部关门了,就是他们躲雨的丝绸铺子也紧紧的顶上了门板,整条大街就看不到一个人。

七个公子哥儿怒了,难道明珠暗投?

胡问静怒了,谁说没有观众的?七个公子哥儿顺着胡问静的目光望去,只见小问竹蹲在屋檐下,大大的雨伞笼罩着她的全身,一脸兴奋的看着众人。

七个公子哥儿伤心了,演了半天,只有一个不用买票的观众?

胡问静使劲的瞪他们,愚蠢!没有观众还有听众!整条街的人都躲在门板后听着呢,你们要的是扬名,何必在意是听出来的名还是看出来的名,所谓名可名非常名,只要是名就够了,管它什么名。

七个公子哥儿恍然大悟,太有道理了,各自找了个店铺,对着门板噼里啪啦的打。

“胡霸天,你以为你的霸天神功就可以天下无敌?我凌为风的浩然正气以正破邪,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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