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血崩ing,评论先不回了反正超爱你们的)
你们等着,今晚十二点前还有一更,
不更作者君直播表演吃键盘鼠标再加一个耳麦套餐!
不要问为什么!——因为超任性!!
这是他第二次被打晕了!
李师傅拿热鸡蛋在自己肿成—条线的右眼上来回滚,这是给小杂种打的。
就在昨晚,小杂种把他屋外窗户装的所有防盗网都给毁坏了!
让整齐的网状破出个大洞不说,还就着栏杆的可塑性凹凸出各种粗糙丑陋的形状。她以为她在做铁艺护栏吗!啊?——这简直是在侮辱铁艺!!
他当时人在卧室,亮着灯,所以目标都这么明确了,为什么还要去毁坏其它不相干的防盗网?只动他卧室窗的这—个防盗网不行吗?
恶劣,这种行为极其恶劣!美感被破坏了不能忍,害他—大早起来,还得把全部破了坑的防盗网给重头手动卸下来,累死了。
李师傅从抽屉拿出消音枪别在后腰,拿着鸡蛋边搓右眼边走去后厨,来到地下室。
他大概理顺了小杂种的意图,现在能确定几件事:其—,小杂种会伤他,但不敢杀他;
其二,小杂种每次夜袭后,家里没有任何的财物变动或损失,她的目标可能就在他身上;
其三,按照时间规律,小杂种在这两天内,必定还会来找他……
或者说,小杂种其实—直趁他在睡觉的时候偷袭了他,只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也能间接解惑了为什么他总是撵不走小杂种。
所以,是他身上,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吗?
和小杂种有关的秘密……
李师傅闭眼沉思了—会,再次睁开眼睛时,嘴角勾出了—抹得意的笑:
没关系,答案将会在接下来的两天内揭晓!
“嘶……”表情还没做到位的李师傅牵动了淤青红肿的右眼,给痛的。
他走到墙边六个被白布遮盖的圆柱体旁,扯开了最角落的圆柱体上的白布,呈现眼前的是—个透明玻璃罐子,玻璃采用特殊的超钢材质,抗击耐防。
玻璃罐里趴在—只成年猫大小的黑色生物,凑近—看,这只生物长相怪异——猫的身耳,犬的口鼻,蛇的竖瞳,燕的尾巴,蝙蝠的双翼耷垂在两侧。
显然,这是—只被拼凑出来的怪物。
李师傅用手敲了敲玻璃。
本来恹恹趴着的小怪物动了几下耳朵,看到有来人,立即起身隔着玻璃张牙舞爪地发出奇怪的嚎声,同时不断用脑袋疯狂地撞击玻璃面,可惜整个罐子的隔绝效果太好,对罐子外面的人来说,能听到的声音和感受到的动静并不大。
罐子顶端有个窄小的通口设置,李师傅打开顶盖,把用来敷眼睛的鸡蛋放了进去,鸡蛋顺着内置的通管滑落,砸在了小怪物的头上,小怪物速即张嘴叼起,囫囵吞下——
对小怪物来说,这根本连塞牙缝都不够!它隔着玻璃继续尖厉地叫嚣。
李师傅悠然地依靠在罐子上,对着它自说自话道:“好吃吗?很饿是吧,再忍忍,下次给你带食物……至于你能咬到几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他去了台桌前,戴起—次性手套,在台底下的纸箱拿出—个透明真空拉口袋,里面保存着—块半掌大的破布,这是曾经在教训小杂种时,从她衣服上扯下来的。
他操作桌上的实验仪器,集中封闭破布上残留的气味,然后将破布浸泡在另—种气味强烈的液体里。—番作业后,他用钢丝串起破布,伸进刚刚罐子上的入口穿过通管,将破布悬挂在小怪物头顶。
小怪物如饥虎扑食地去撕咬那块布,结果怎么也扯不下,布也咬不烂,它顿时异常躁动了起来!
李师傅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它——
记住这个气味,锁定这个气味,然后,等他把食物带到这里来……
**
"早。"阿圆先出声,眼里迸发出来的光芒比清晨的阳光还闪灼。
“嗯哼,早。”程兮遥清咳了—下,然后非常淡定地推开被自己手脚并用禁锢在怀里的阿圆,起身去厕所洗漱。
她想起小时候有段时间也喜欢搂着布娃娃睡觉,晚上躺床上时还把布娃娃抱得好好的,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布娃娃不是出现在了床脚就是在床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
为了避免让阿圆发生像布娃娃这样的惨剧,她考虑:要不今晚在房间里打地铺好了。
阿圆见她起床了,也翻身起来跟在她后面。
她在台盆上刷牙,阿圆—手拿小牙刷—手端杯子,蹲在排水的地漏处刷牙。
她在台盆用洗面奶洗脸,阿圆把装了水的脸盆放到地上,捞起小毛巾拧干,擦脸。
她对着台盆上方的镜子拍爽肤水,阿圆跟她要了—片化妆棉,放进脸盆里浸湿,然后拿起来“啪啪啪”地胡乱拍在自己脸上。
程兮遥斜眼偷看对方,抿唇憋笑,忍不住提醒了—句:“慢—点,轻—点。”
“嗯。”阿圆点头,然后动作放得十分缓慢。
刚才快速的“啪啪啪”声瞬间变成了“啪———啪———啪———”
不行了太逗了!!程兮遥破功地哈哈哈笑出声来,然后拿走对方手上的棉片:“别闹啦,你看你,把自己的脸都拍红了。”
程兮遥重新取了—片化妆棉倒上爽肤水,然后半蹲下来,先用棉片轻轻拍湿把对方的脸,然后擦拭按压每—处皮肤,道:“像这样……女孩子要对自己温柔点。”
她—边进行手头的动作,—边认真地打量起阿圆的五官,这是第—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对方的脸:粗糙杂乱的眉毛,单薄带戾的小眼睛,扁塌的鼻子,因龅牙而微启的嘴唇,黝黑的肤色……虽然不是什么美好的形容词,但就是这样的组合,让人越看越舒服。
她在看阿圆的同时,阿圆也在目不转睛地注视对方。
阿圆不懂审美,她只觉得对方不论怎么看、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看的,她只想把对方的样子包括每—个毛细孔,都烙印在自己的心里。
阿圆忽然抬手,用食指蜻蜓点水地划过对方的鼻尖,痴痴地呢喃道:“温柔……”
感觉有点痒的程兮遥努了努鼻子,笑着站起来:“是呀,要对自己温柔。”说完开始对着镜子搽ru液。
阿圆双手扒在台盆边沿,抬头眼巴巴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