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语冷笑道:
“爹以前连县令的嫡子都瞧不上,现在却看上商户。
爹,您忘了您以前是怎么说的吗?
女子的幸福就是上嫁。
是妻是妾都没关系;
只有身居高位的男人,才有能力庇护妻儿;
宁为勋贵妾,不做寒士妻;
勋贵疼妻儿,庶族卖妻儿。”
“瞎扯,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这话?”
谢东旺呵斥到,他明明是引经据典,还念了几首怨妇诗,来告诉女儿什么样的男人的该嫁。从不曾这般直白的表达语意。
“你说没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的人皆知您想卖女求荣,卖女求财,这可怎么办呢?”谢新语歪头挑眉笑道:
“若是你平日行为收敛一些,您想悄不做声将女儿嫁了也无人在意,可现在不行了,您被御史盯上了。”
谢东旺巴掌高高扬起:“是你告诉御史的?”
“我是嫡女,嫁人还需要娘同意。娘是安翰林家的嫡长女,翰林家可丢不起让外孙女嫁商户的脸。”
谢新语说着,看向一旁的新华。
既然想跟她了却恩怨,重新做姐妹,有难就得同当。
谢东旺拂袖推开谢新语,捏住谢新华衣襟:“我想起了,韦御史是江衡之的舅舅,江衡之喜欢你。从小你就爱自作聪明,亏我以为你长大就学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