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应,她说什么朕都应!”秦云璋大手一挥,甩开木兰,进了产房。
那棉帘子太厚,婴儿的啼哭声,外头根本听不见。
秦云璋亲眼看到自己的大胖儿子,自己满脸疲惫憔悴的爱妻时,他才真正心安。
“锦棠……”他喊她一声,竟然泪都下来了。
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却让她一个人受苦,秦云璋心里既幸福,又五味杂陈。
陆锦棠扯着嘴角冲他笑,“我没事……”
本来还觉得疼呢,看到他那么一个坚强勇猛的大男人,竟然心疼她心疼的都落泪了,再疼,也欣慰了。
门外的木兰看了秦乔木一眼。
“刚刚是你拦住了圣上,没让圣上冲进去?”木兰抬着下巴问道。
“回师父,是。徒儿担心有外头的寒风进去,对娘娘身体不好。再者,不清楚里头情形,若是正在生产,贸然打断……徒儿担心会有危险。”乔木恭恭敬敬的颔首说道。
她昔日堂堂郡主,今日竟如此谦卑。
木兰看她的目光不由更加幽深,“你知道的还挺多。”
“我是师父的徒弟,自然不能给师父丢人。”乔木笑了笑。
木兰挑起眉梢,“你一口一个师父,我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教过你功夫?”
“武馆里的孩子,都叫您师父,不见得他们都跟您学武艺吧?他们可以叫,唯独我要例外吗?”乔木说着,抬眼看了木兰一眼。
两人目光相接,乔木冲她笑了一笑,又底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