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如何小产的?燕玉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么?”陆锦棠揉着额角。
乔木低声道,“国丈府来的人没说清楚,只说情况复杂。”
“可曾告诉小山?”陆锦棠问。
“还未曾呢。”
陆锦棠豁然抬起头来,“那是小山的第一个孩子,不管什么原因没了,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让他这做父亲的知道吗?”
“国丈府的意思是,不过就是个妾,那孩子也还不到三个月,原本就不该叫人知道的,不过杜英县主告诉了娘娘,所以孩子没了,也跟娘娘有个交代。”乔木小声说。
陆锦棠气极反笑,“跟我有个交代?这叫什么交代?妾怎么了,妾的孩子就不是小山的骨肉了?我还……”
看她真是生了气,殿中宫人都紧张想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有些东西根深蒂固,难以改变。我就不信这个邪!有生之年,我定要看到大夜不再是如今这个冷漠凉薄、人命如纸的样子!”
陆锦棠派了乔木去国丈府,看看燕玉小产是怎么回事。又叫木兰往余叶梅下榻的客栈里,去看望她,以示皇后娘娘对她的关怀。
余叶梅一路打上来,打下的不仅是她个人的荣辱,更是为天下的女子争了一口气!不是说女子柔弱没本事吗?就在男人天生有优势的地方打败男人!这真是扬眉吐气了!
让乔木往国丈府去了以后,陆锦棠还是派人去军中给陆依山送个信儿。
以往方氏还没死,还在陆家后院里作威作福的时候,他和燕玉简直是相依为命,没有燕玉,他早不知被方氏害死多少次了,燕玉的孩子,他必然是极其在意的。
“这真是喜忧参半。”陆锦棠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