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骁占的伤势本就是严重的,这大半个月来,他不仅没能好好养伤,还劳碌奔波,所以伤口的愈合几乎全靠他本身的身体素质,便是好得偏慢。
林小芭为齐骁占上药包扎,齐骁占见她这手法技术确实精进不少,便是难得地夸奖她一句:
“包得确实比以前要好,今后只要带着你,也就不怕再受伤了。”
林小芭闻言却是一脸汗颜,她怎么觉得齐骁占这话说得那么怪呢:
“……你这话说得怎么好像,我包扎得好了,你就可以无所顾忌地乱来,受伤了也无所谓似的!
我可警告你,我只是会包扎,不是学会了什么救死扶伤的医术,你别不把身体当一回事地乱来!”
“你放心好了,我就算再怎么无所顾忌,这天下又有几人能轻易伤到我?!”
齐骁占自傲地说道。
“哼!你就自负吧!你要是真那么能,这胸前的伤是怎么来的?!”
林小芭鄙夷地一耸肩。
“若不是我心甘情愿受的,你以为就司徒靖那厮,也能伤得了我?!”
齐骁占不服道。
“……你方才说,你是主动向皇上请了命,要来拿靖王的脑袋,那眼下,你要怎么回去跟皇上交差?”
说到靖王,林小芭又是一脸难办地与齐骁占讨论起来。
“我能怎么办?
我若杀他,你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