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你说分手,一别两宽,不再见面。可分了手,你不但找了新男盆友来刺激我,还非得把我叫过去听你亲口说你已有了新欢,你好狠的心!还是这是你的恶趣味?”
“是你说喜欢我,想要跟我在一起的。我本来很多顾虑,可你死缠烂打,说你不怕,任何困难都能克服,我才答应你的求爱。让我没想到的是,你撅获了我的心,却不多久,你就轻易地抛弃了我,还很快移情别恋。杨芦花,你当这是游戏,是不是玩得很开心?”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喜欢我喜欢了很多年?一个人可以喜欢另一个人喜欢很多年,然后在几个月之后就喜欢上别的男生吗?”
“或许,一开始,你根本就只是想玩弄我罢了。”
芦花听不下去了,争道:“我没有玩弄你!哥,我对你是真心……”
“你闭嘴!你没资格做任何辩驳!”
填饱了肚子的郁齐书,有了力气训人。
即使身体仍旧很虚弱,但并不妨碍他悲愤的控诉。
本来是不想理会她的,可是春燕送来宵夜,目光一直往芦花身上扫。
那丫头被母亲和自己宠坏,当自己半个郁家人,看其他人眼睛长在了头顶。她目光鄙夷,脸上的不屑都不遮掩的,像估价一件物品一样打量芦花。
没一会儿,就见芦花被春燕瞧得大气不敢出。
她低着脑袋,缩手束脚,十分的小家子气,哪里还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在幼儿园就恐吓同学、以至于其他小朋友的家长都追到家里来告状的那个小大姐大?
那一刻,看芦花那不争气的样儿,郁齐书就分外来气。
不知怎么的,明明是她丢脸了,可他就觉得那一刻他自己在丢脸,之后就再未叫她滚出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最后藏起来锁起来。
但屋子不大,余光一瞟就看见她了。这么活生生杵在自己面前,愈加来气了,这就骂开了。
那一世他在芦花那里受的伤和痛,全化作怨愤的骂词,一股脑儿朝她兜头砸去。
芦花缩着肩膀站在床角,偷偷揪着一绺幔帐在手里绞啊绞。面上,她咬着唇,泪眼汪汪地望着郁齐书一直哭,哭个不停,像黄河决了堤。
她仍旧压抑着哭声,低低啜泣,哭几下,还吸一下鼻子。
这模样真的是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把郁齐书瞧得气不打一处来。
“我为了你,断了腿,丢了官,让整个郁家毁于一旦,你却做这么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给我看?”
“是我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才会喜欢你!”
……
咋啥都怪我头上?
是我叫你做皇帝的女婿,然后又把皇女退回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