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手还是这样重!”
孙二叔看着纪墨背上的伤,给他上了些药,药膏也算是孙氏一族的祖传秘方了,哈哈,其实就是孙爷爷从某位老友那里讨来的方子,优点在于材料便宜,制作容易,缺点就是药效上并没有那么显著,同样,也不会更坏了。
“没事儿。”
纪墨除了被擦药膏的时候,身子会抖一下,其他时候已经不以疼痛为念了。
见他这样大咧咧地,孙二叔摸了摸他的脑袋,问:“你爹还不回来吗?”
“呃,可能会回来吧!”
因为多了纪墨的联系,每年祭祖的时候,男人也会在家中多待一晚了,跟纪墨同住,就在他的房间,两边儿的房间是各厅对望,住在对面房间的孙爷爷肯定知道家中多了一个人,儿子留宿了,可他硬是能够装作看不到,也是厉害得很了。
反正,这么一步步地,男人出现在家中的次数算不得多,却也比以前多了很多了。
逢年过节什么的,送东西回来,顺便留宿,跟纪墨说话,说的却是叮嘱孙爷爷的话,孙爷爷也是,跟纪墨说话,说的全是管教儿子的话题。
两个雷点不去碰,一个是让男人继续学着当营造师,一个是让男人休妻另娶,只要不聊这两个话题,彼此之间的关系还算得上是平静。
这已经是很有进步了。
纪墨比较满足,期待会更好。
孙二叔问的也是更好的情况,即男人能够多回来住。
“村子里的老人,一个个地少了,你爷爷那个年龄,没个人在身边儿不行,我们再着急,也不可能总跟着的。”
家家户户,谁家没有老人孩子的,谁家都是一堆的事情,跟着孙爷爷来回转悠,那是不可能的,没那闲工夫,可孙爷爷的年龄,他的腿脚已经不利索了,不久前摔的伤,到现在都没怎么好,已经好一阵儿不见他去爬那大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