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和云卿在大牢里的日子十分难熬,自那日云卿同宓月说过好些话过后,云卿的身子骨一直都不乐观。
他们被抓进牢中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他们好似被人遗忘一般,除了牢头按时送饭外,便无人再出现过。
这大牢也是有些奇怪,这里好像就只关了他们两个人一样,寂静的可怕。
“咳、咳、咳……”
“师父,师父!”
宓月又叫回了云卿师父,云卿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或者说他已经没心思关注这些了。
云卿咳嗽的越来越厉害,频率也是越来越高。
“师父!”
起初云卿还是以袖掩面,咳着咳着突然将头歪向一边,宓月凑过去扯过云卿的袖子一看,这一次云卿竟然咳出了血。
宓月一下子慌了神,这……可如何是好?!
“别怕,我没事。”
看出了宓月的惊慌,云卿握住宓月有些发抖的手,安慰着。
“师父,你的手怎么是凉的呀?”
宓月又回握住云卿,他的手很凉……
“嗯?”
“男人的手和怀抱都应该是热的才是。”
“你还摸过谁的手?感受过谁的怀抱?”
云卿少见的冷下了脸,语气也是异常的有些凶。听宓月这么说,云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他强压着又要咳嗽的欲望,直直的看着宓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