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个女人找到事情做了,许一凡对于自己被踢开这件事,他倒是无所谓,反而看着齐若兮她们因为打牌时不时发生争吵,觉得很有意思。
三个女人当中,齐若兮和桂寒烟是学的最快的,毕竟,一个是长安城的大才女,一个是白鹿书院唯一的女弟子,其聪明才智自然不用多说,徐诗芷虽然也很聪明,可是,在玩的时候,不是放炮,就是放杠,搞得她最后经常不知道打什么,于是,她就抓许一凡当壮丁,给她当参谋。
因为有许一凡这个wài • guà在,在许一凡的指点下,徐诗芷连续赢了好几把,而且都是大胡,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
是的,没错,虽然都是菜鸟,都是初学者,她们在打牌的时候,也玩钱,只是玩的不大,都是一文钱,不过,就是这样,徐诗芷也输了差不多好几两银子。
在许一凡的帮助下,徐诗芷开始连续胡牌,齐若兮和桂寒烟两个人顿时不干了,在一番抗-议和反对当中,许一凡被她们直接给赶出车厢了。
当许一凡离开车厢,回到自己马车上的时候,看到胥承业那古怪的眼神,许一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想笑你就笑呗,千万别憋着,容易憋出内伤来。”
胥承业闻言,顿时嘴角抽搐几下,不过,他还是没有真的放肆大笑。
对于马车内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听到里面洗牌的哗哗声,还有几个女人时不时响起的大呼小叫声,他想不知道都不行,尤其是刚才许一凡被几个女人给赶出车厢的场景,看的胥承业一阵想笑。
回到自己的马车之后,许一凡也没有进入车厢,还是和之前一样,跟胥承业坐在一起,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耳边时不时传来齐若兮她们那犹如铜铃一般的笑声,这让回东海城的路途,变得不那么枯燥和单调。
到了傍晚十分,还是一如既往,按照老规矩,选择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护卫和下人们扎帐篷的扎帐篷,去打猎的打猎,埋锅造饭,一切都进行的井然有序。
之前,没到这个时候,齐若兮和徐诗芷她们绝对不会待在车厢内,而是出来四处闲逛,东逛逛,细看看的,可是,今天在车队停下之后,她们并没有急着下来,在众人忙碌的时候,她们还在打牌。
一直到,太阳快落山,车厢内的光线不足的时候,她们才恋恋不舍的从车厢内走出来。
看着三个少女,一边走,一边还在聊着刚才的牌局,很显然,她们玩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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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漫漫,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着。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齐若兮她们几乎都没有怎么下过马车,除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还有吃饭的时候,她们从马车上下来之外,其他的时候,她们都待在马车上,在牌桌上杀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