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莹正好奇地看来看去，突然听见萧凛问道：“你看什么呢？那些人又不好看。”
姜芷莹：“……”
她扭过头，无语地看着萧凛：“你这就过分了啊！”
居然人身攻击！
真是太过分了！
这小子还有没有一点救世主的样子了！
怎么可以人身攻击呢！
不好看又不是他们的错。
营养不好，穿得还灰扑扑的，就算底子再好，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呀。
萧凛看着她，觉得眼睛有点移不开。
姜芷莹戴的是粉色的毛线帽，帽子最顶上做了个圆乎乎的毛线球，两边还钩了两个保护耳朵的小三角，下头坠着两根毛线编的麻花辫，最底下又是两颗毛线球球。
戴在姜芷莹头上，显得她脑袋圆乎乎的，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