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太后沉默片刻,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哀家还以为凤夙能比他那多情的爹好到哪去,果然都是风流种,让邵光礼进宫来,哀家要好好听一听。”
“是。”
邵光礼连忙进了宫,其实他心中也并无底气,皇上和靖王的冲突太惹眼了,就算他想装聋作哑也不成,若当真因为那女子而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事,他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一想到能和东太后商量,他心中也略微安心。
他将在天香楼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叹了口气道:“太后娘娘,此事就是这样……”
东太后问:“照你这么说,那丫头并非第一次和皇上去天香楼?”
邵光礼颔首:“嗯,昨日之后老臣特意让人去打探,得了消息她每次去都和恰好和陇西李氏的人发生冲突,已不是第一次。”
“陇西李氏?”东太后垂眸道,“呵呵,甚好,你让人留意着。”
“哎……”李英忽然开口,邵氏兄妹同时回眸看他,他笑道,“奴婢忽然想起一件事,前日皇上忽然发作了一位绣衣属的人,在奴婢去打听,竟然什么都打听不到,皇上对绣衣属的人还是十分宝贝的,这样的关键时刻无缘由发作他们,两位不觉得奇怪么?”
“你是说……”
“对,奴婢猜测或许和这个女子有关。”
东太后和邵光礼对视一眼,觉得这个可能性不低。
李英:“还有一事。”
东太后:“说。”
李英淡淡道:“皇上养在清泉宫的小玩意儿,两位可还记得?奴婢怀疑这小玩意儿就是天香楼的那位。”
东太后沉思片刻,眼神透出嘲讽,道:“好一个凤夙,和宠爱一个小玩意儿都宠得无法无边,忘记老祖宗的礼法了!”
李英轻轻走到她身后,替他捏动肩膀,道:“太后娘娘息怒,气大伤身啊。”
东太后摆摆手,道:“无论这小玩意儿的身份是谁,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的,否则以凤夙的性格不会遮遮掩掩,在后宫哀家不好动手,哀家的人也被凤夙处死一大半,而今之计只有你们密切留意天香楼。
等那人再去天香楼就将她绑了给靖王送去,凤夙不是要喜爱她要护她么?呵呵,哀家偏偏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说到最后,东太后言语中带着浓烈的恨意,也不知道是恨凤夙,还是恨从前那个无信无德无心的帝王。
邵光礼有些犹豫:“但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惹怒了皇上怕是不好收场。”
邵光礼因为盐税一案坐了很久冷板凳,好不容易才重新被启用,当然不想节外生枝。
东太后嗤笑道:“兄长这是怕影响了自己的富贵?这小妖孽要事除掉了,皇上的目光总会放到后宫的,开枝散叶不就容易些了么……”
邵光礼脸都黑了:“可我邵家女已经没希望了。”
“怎么会呢?邵家家大业大,想挑两个女子送入宫还不简单?”东太后淡淡道,“你若不敢便让李英来。”
咸鱼在后宫当团宠的日子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