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拿过药方,果然瞧见那本该是一的地方,被改作了“二”,只不过是一横的事,所以自然很难察觉。
“这......是谁干的?”朝歌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但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她自问在宫中没得罪过谁,就算有,也不过是那些妃子嫉妒这阵子皇上来的多了些罢了,还不至于害她吧?
朝歌打心里不相信有人会害她,毕竟是在法治社会待惯了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白锦森重新写了药方,让宛芹去仔仔细细的抓药。趁宛芹走开的功夫,白锦森提醒道:“这不是现代,宫中的女人,为了得宠,为了家族,为了子嗣,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你应该庆幸那个人没有给你下毒,庆幸她暂时还没想要你的命。”
宛芹抓了药,重新煎了。白锦森还是小心的尝过之后,觉得没问题了,才让朝歌入口。
“从今天起,你的药我亲自抓,亲自煎。不会再给人动手脚的机会。你要将这件事好好的想一想,最好是禀告皇上。皇上现在喜欢你,不会不管的。”
“好,麻烦你了。我是真的没想到有人竟然会因为这个害我。以前,我只知道人们会为了利益相争。”
“在宫里,恩宠就是利益。皇上的恩宠高于一切。有了恩宠,做什么都可以;没有恩宠,只有被人作践的份儿。”白锦森端着药碗走了。
晚上,朝歌魂不守舍的用晚膳,皇上进来了,看到满桌子都是清淡的膳食,皱眉问道:“怎么还是吃的这样清淡?白太医给你开的药,没有按时吃吗?”
“臣妾都有按时服用的,皇上......皇上放心就是。”
皇上还是皱眉,见她也没什么胃口,就将她抱到床上:“让朕看看怎么样了。”
“别......”朝歌想遮掩也来不及了,皇上已经看见了那肿起老大的脚踝。
“怎么回事?朕看着怎么比之前更严重了?”
朝歌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皇上又问宛芹,宛芹也支支吾吾的。
“有话就回,你们主子的病要紧。”
宛芹见朝歌不表态,这才行礼道:“皇上,奴婢今天请了白太医来为主儿继续开药,可白太医却发现主儿的药被人动了手脚,改变了整个药的药效。这伤,自然也就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