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胡五福吃惊的是,门外站着俩人,而不是只有大连子一个。
胡五福看了看大连子,又看了看站在另一边的曹公安,不由地心就“忽悠”了一下,
“出、出啥事了?”
曹公安先进了院,大连子把院门顺手带上了。
曹公安一个刚20岁的年轻人,连叹了几口气,
“蒙厂长被抓起来了,还是市里公安来抓的。”
胡五福一听,马上就想到了蒙厂长的事,后边大连子同样是长叹了口气,
“唉,这都是啥事啊,想也想不到的。”
曹公安毕竟年轻,接受能力强一点,但是说话也是比平时慢了好几拍,
“姐,你绝对想不到,蒙厂长,是个女人。”
胡五福脸色都没带变的,微微点了点头,
“是啊,就是个女人呀,一眼就看出来了。”
站在胡五福后边的大连子,“唉”了两声后,直接蹲在地上了,一副气馁的样子。
大连子转了半个头,别向了另外的方向,说话也有是有气无力的,
“现在厂子里都跟炸了锅似的,市里公安带走蒙厂长的时候,当着全厂子的人的面,说蒙厂长不仅是个女人,还有可能杀了人,要带回去调查。”
胡五福一听眼皮就跳了好几下,
“杀、shā • rén?杀谁啊?”
胡五福这么明知故问时,舌头都在打着结了。
大连子蹲在地上一副不想起来不想面对人生的样子,曹公安也是叹了口气蹲在了地上,和大连子面对面。
曹公安这才嘟嘟囔囔地说,
“和蒙厂长原来一个镇子的人,前几年就到了市里的厂子工作,不知道怎么滴,就被吕师傅知道了。他……”
“他个狗娘养的东西,就不是个玩意儿。”
大连子两只胳膊抱着腿,气得站了起来,扬着胳膊就开始大骂吕师傅,
“娘的,姓吕的就不是个东西,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想做我们厂厂长,早就盯着蒙厂长那位子了。”
大连子平时是个挺沉稳也挺和善的人,结果现在就像是村里女人骂街一样,伸着手指头点着某个方向骂,
“姓吕的,臭不要脸的浑球玩艺儿,呸,不要让我们抓到你的把柄,看弄不死你的。”
曹公安还在旁边扇着小风,
“哎呀,蒙厂长到底咋回事,还不知道呢,现在他们就到处瞎嚷嚷。这让蒙厂长以后,那可咋整?”
胡五福也不知道该咋办,就想到了个人,
“镇上公安局现在不是付得启管吗,他人呢?”
“他带着人去市里了。”
曹公安说完,马上又补充了一句,
“唉,去救人了,看能不能把俩个人弄回镇上来。”
胡五福一听是抓了俩个人,“他们把蒙冬月也抓走了?”
曹公安摇了摇头,撇了两下嘴巴,
“你绝对想不到的,是余师傅。”
“余、余师傅?”
胡五福是咋也想不到,余师傅咋就被人给弄走了,还被当成了同伙?
胡五福觉得这也太夸张了吧,就因为余师傅在同蒙厂长说话,而且是头一个阻拦那些人抓人的,甚至还是因为不相信蒙厂长是个女人,骂了那些人几句。
所以,余师傅被一起抓走了。
曹公安耸了耸肩膀说,
“来得人挺多的,有小十个人呢,都骑的自行车。”
所以说,蒙厂长和余师傅,被市里警察用自行车驮着去市里了。
胡五福没忍住,就说了一句,
“感觉待遇还成的。”
“唉,我觉得他俩都要完蛋了,吕师傅也骑着自行车跟着去了。”
大连子着急在地上转圈,整个人快愁死了。
胡五福眨了两下眼睛,就问大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