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也在不停的在四处嗅着,终于在一个微微隆起的地方停了下来,朝着叶雨泽狂吠。
叶雨泽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拼命的用手扒开积雪,银子也在用四个爪子刨着。
终于,厚厚的雪层下面,有一个微微隆起的土包。土包的边上,还插着一个小小的墓牌。
“爱女银花之墓!”
看着这歪歪斜斜的字体,叶雨泽猛的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断断续续的,叶雨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卫生室里面。
衣服已经被脱光,父亲和小刘不停的从一个大盆里面捧出雪,使劲在他的四肢和脸上搓着。
看到儿子终于睁开眼,叶万成浑身力气也被抽干了一样。噗通一下坐在椅子上。
马全义赶紧上前接替他搓了起来。
四肢被搓的通红,叶雨泽觉得自己麻木的四肢开始有了感觉。
马全义埋怨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要不是银子趴在你怀里,你就给冻死了!
你要是死了,你爸妈怎么活?”
叶雨泽的眼睛转向老爸,叶万成站起来走过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然后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叶雨泽整整在卫生室躺了三天,一直发高烧说胡话。
叶万成不眠不休的在病床旁边坐了三天,整个人熬的都变了形。
这事他不敢告诉老婆,只盼着儿子赶紧好起来,然后跟儿子一起回家。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叶雨泽的体温终于降下去了。
看着两眼通红,胡子乱蓬蓬如野草一般都父亲,叶雨泽终于张开嘴。
“爸,我想喝粥!”
叶万成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