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性失明,这算是所有结果中最好的一种,我也长长的松了口气。
开了一堆可有可无的药品之后,冷琦带着我回到了楼房,正巧碰上刚刚给刘大爷还完车的光头和骨头。
光头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苦味:“刘大爷这小面包……我了个去……真不知道是我开它还是它开我,那发动机哆嗦的秃爷现在两腿还发软呢,跟那老爷子气管炎的体格一样一样的……”
上楼之后,得知我的眼睛并无大碍,光头和骨头便排着队去卫生间洗澡搞卫生,冷琦弄了块热毛巾敷在我的眼睛上,说是有助于血液循环,恢复的会更快一些。
静静躺在床上,我开始回忆起在蒙古墓里开棺时所发生的场景。尽管医生诊断导致我双眼失明的原因是强光,但是我清楚的知道绝对不是这个因素。因为我们所携带的强光手电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况且也没有人照射过我的眼睛。
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唯一可能造成我双眼失明的东西就是那只黑毛狐狸,那只黑毛狐狸青绿色的瞳孔!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回想起那双狐眼的时候依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那青绿色的光芒仿佛可以勾魂夺魄一样让人心生畏惧。
我正在想着,光头吃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含糊不清道:“老张你到底怎么个情况,闲着没事用手电晃自己眼睛干嘛,这也就是普通的强光手电,要是换作秃爷新买的龙眼,失明可就不是暂时性的了。”
我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开口问道:“那座墓室你怎么处理的,都封好了吗?”
骨头也走进了屋子:“那墓道实在是太深了,草原上又没有那么多土来填充,俺和秃子就弄了不少干草把洞口给堵上了,在外面一点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