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赔本!现在普遍的物价都是肉包子三到五文钱一个,菜馅儿的包子两到三文钱,馒头便宜的也要两文钱一个。
包子馒头这些,便民食肆用的真材实料,肉包子卖四文,菜包子卖三文,馒头卖两文,都不赚钱,大概五个包子盈余三到四文,是真的在便民。因为便民食肆的包子馒头用料实诚味道又好,所以每日一早来排队的客人有许多,经常是天没亮就有人在卖包子的窗口排队了。
现在福运酒楼卖的价格几乎是便民食肆的一半,不赔本才是怪事。
沈千歌看向身边的何掌柜,“有派人去排队买对面的包子馒头吗?”
何掌柜点头,“买来了,东家,你稍等,我让人去拿。”
没一会儿一位伙计端着了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是一只瓷碟,白瓷碟上分别放着两只包子一个馒头。
文杏上前接过放在桌上,用旁边的筷子将包子馒头分成了几块。
沈千歌各拿了一块尝了尝,何掌柜沈姑姑等人也都尝了。
何掌柜道:“东家觉得如何?”
沈千歌看了眼手中那一小块包子的馅料,“味道虽然不如我们食肆,但是用料足,也新鲜,若是让普通老百姓只花一半的价格买这样的包子,大部分人恐怕都愿意。”
包子的味道虽然差点,但也不过是差上一点而已,若不是经常吃包子的人恐怕都分辨不出来。
何掌柜之前就吃过,现在想法与沈千歌是一样的。
“我也这么觉得。”
沈姑姑看着窗外街道上排队的人群,“他们一天卖多少?”
若是卖的不多,倒也还凑合,亏不了太多,若是从早上卖到晚上,这一天可要亏损不少了。
“这般已卖了两日了,第一天还好,我们铺子的包子只剩了一些,第二天我们准备的包子有一半都没卖出去,今日恐怕一大半都卖不出去了。”
因为都去对面跟风买吃食了,一楼大堂生意也变得惨淡了。
只二楼雅间的生意还能维持,毕竟能来雅间消费的都不是普通百姓,其实便民食肆真正赚钱的并非是对外卖包子等小食的窗口,而是二楼的雅间以及根据时令推出的各色食盒和酱油。
损失倒是没多少,只是多多少少会对食肆的生意和名声有些影响。
而且对面摆明了是要打擂台,降价售卖的吃食与他们对外的窗口和大堂里卖的一模一样。
就算是现在不管,这福运酒楼也不会善罢甘休。
沈千歌眯眼朝着福运酒楼的牌匾看去,以前还没想这么快与别人打擂台,既然福运酒楼撞到了她面前,那她也就不用客气了,正好快要到师傅出现的时间了,那她就收下这家酒楼作为给师傅的礼物!
沈千歌吩咐何掌柜,“从明日一早开始,我们食肆包子等面食的价格与福运酒楼一样!量还是平日里的量,卖完了就收,二楼雅间还是一样的营业。”
何掌柜一想立马明白了东家的意思,他笑着颔首,“东家放心,我这就去吩咐。”
对面福运酒楼可当真是与他们赔本打擂台,可他们就不一样了,有雅间的利润坐底,赔不到哪里去,而且也不说无限量的,和往常的量一样,这样不管是熟客和生客都不觉得奇怪。
试想,一样价格的东西,口味却有差别,那傻子才不选口味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