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不想动，并不是软了，而是因为心累了。
自己营造了这么久的氛围，天时地利人和。
现在就仅仅只是差自己的那只手。
但如今，方思思这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的这一句问话直接让洛小可回头了。
洛小可立即说道：“思思，你快过来看，有黑天鹅呢。”
“哇！真的是，好大！好黑！”方思思立即走了过来。
她先是轻轻摸了下天鹅的头，但黑天鹅现在一心想着吃东西，便任由摆布。
方思思见黑天鹅没有反应，便顺着下去，撸着它的脖子。
“李灏，你那还没有吃的？”方思思问着李灏。
但见李灏不回答，她便回头看了眼。
结果发现他正一脸黑线地看着自己。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方思思有些害怕，她捂着胸口，连忙拉了下洛小可的手：“小可，你男朋友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我，想凶我！！”
洛小可“啧”了一声，轻轻打了下方思思的手背，“你不要老是乱说！”
但随后她又继续道：“他一向很温柔，怎么会凶你呢？”
说完洛小可便抬起头，看向李灏。
果然李灏的脸上浮现着灿烂的笑容，眼里透露着极其温柔的眼神。
像是一个绅士在欣赏一位美女似的。
方思思看向李灏，发现他竟然秒变脸色！
“你！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思思有些生气。
因为刚刚李灏的确是一副欠钱的债主样，结果在洛小可面前，就立刻表现出绅士风度。
虚伪！
方思思想了想，虽然李灏的确帅，但是给自己脸色看。
而对面那高个儿鲁辰逸，虽然的确有点傻憨憨的模样，但胜在会殷勤自己。
“我走了！一点都不好玩！”方思思拍了拍裤子，准备走人。
洛小可不明白方思思为什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她的心思还是继续放在黑天鹅身上。
多漂亮，又大又黑~的天鹅。
李灏见方思思走了，心里倒是暗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