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我怎么冷静?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是永远也不知道疼?”梨川不仅没有冷静,还越发的烦躁。
他站起身来拿起一瓶酒一口气饮完,因为内心的郁闷直接把酒瓶砸在了地板上。
砰!的一声,酒瓶顿时碎裂开来,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好难过,好心痛。自己心爱的女人间接害死自己的父亲,可是这个女人不仅没有一丝愧疚之心,还在为那个慕倾宴辩解。
慕倾宴,慕倾宴,为什么这个男人的魅力这么大?让所有女人迷得几乎神魂颠倒?他既冰冷,在商场上又冷血无情,阴谋手段玩转的别人根本招架不住。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让白芷溪为他近乎痴狂。
白芷溪被梨川的这个举动吓到,愣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不敢再说一句话。
她知道梨川情绪不好,所以她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说,要是我这样对你,慕倾宴会怎么想?”梨川说着,慢慢的靠近白芷溪。
白芷溪还未反应出来他话里的意味,梨川竟伸出胳膊抱住自己,一个猛烈的吻狠狠的落了下来。
白芷溪大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梨川。一手摸着自己被吻的生疼的嘴唇,另一只手反手就给了梨川一巴掌。
声音大到在整个包厢充满了回音。她恼羞成怒,原本只是因为愧疚陪他出来解解闷,没想到,这个少年竟对自己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梨川苦笑了一声,呵。梨川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人呢?
她的唇好柔软,但是这种美味却从来不属于自己。
“梨川,你好自为之!”白芷溪说着,站起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顿时觉得这个包厢的味道好肮脏。烟味,酒味,还有被人挑衅底线的糜烂味道。
正欲离开,刚站起来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白芷溪皱着眉头扶着额,歪歪扭扭的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自己只喝了几瓶啤酒而已,按照自己的酒量不可能醉。
为什么口这么渴,浑身像爬了好多只小蚂蚁一样难忍。
这种感觉……和半年前在酒店遇到慕倾宴的感觉好像,难道……
她被下药了?
白芷溪急促的喘着气,白皙的脸上逐渐布满了绯红,像粉色的云朵一般柔然可爱。“梨川,你……”
梨川半蹲着身子,看着波光流转,娇嫩迷人的白芷溪,一双轻蔑的手轻轻的把她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他笑着,毫不避讳白芷溪难以忍受的目光,“对,是我下的药,惊喜吗?”
白芷溪最终苦笑了一声。梨川终是打破了自己对他的全部愧疚和信任,她现在心里,只有怨恨。
恨自己为何还像以前那样单纯,那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一个人?
恨自己为何不乖乖听慕倾宴的话,总是这么叛逆,嚣张?
“怎么?不说话了?说,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抱我?特别需要一个男人来滋润你?”梨川恬不知耻的问出了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