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寒山，秦凡便立刻想起了自己寻找白银堂下落时，经过的那片山域。
看来正如外人口中所说，寒山确实是星空彼岸所有道统相互争夺的宝地。
只是一个星空外院的学生而已，都能在那里捡来一样宝贝。
就是不知道，这所谓的宝贝究竟有没有价值。
想到这儿，秦凡便继续问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如果你能把凌龙送给我，我就放了你如何？”
“你做梦！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绝对不可能把凌龙交给你！”
袁辉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把凌龙交出去，包括先前对其余五名学生的承诺也都是假的。
凌龙可是他去寒山时，拼着随时可能陨落的风险才发现的宝贝。
就算是星空外院的许多高层想以高价收购，他都没舍得卖。又怎么可能轻易让给秦凡？
但他不让，秦凡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唉，我本打算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这么不识趣的话，那我就只好先把你的修为废了。”
说完，秦凡直接抬起右手加强了原本环绕其中的死亡法则。
只是伴随死亡法则的，还有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火焰。
那火焰是击溃袁辉内心最后一道防线的罪魁祸首，以至于袁辉吓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虽然他并不知道秦凡召唤的黑火是什么东西，但那强烈且霸道的气息，似乎快要超过死亡法则。
本来面对一个就已经够无助了，再面对个更强的谁能受得了？
“我……我可以给你，但……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现在你的命都在我手里了，还敢跟我提条件？”
秦凡被袁辉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回道：“说吧。我倒想听听你还敢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出来。”
“你……你必须先答应我！”
看着有些蹬鼻子上脸的袁辉，秦凡忽然给了其一巴掌。“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
袁辉被打怕了，就哭丧着脸接着说道：“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恩？”
秦凡在听到袁辉的条件后，不禁愣了两秒。
“你指的是？”
“总之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只要你能守住这个秘密，我……我就把凌龙送给你！”
见袁辉并非像是在开玩笑，秦凡才终于恍然自己撞见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
这不是死要面子是什么？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去在意形象。
不过秦凡也不是那种喜欢把所有事情都说出去的大舌头，就冷冰冰的“恩”了一声。
“我要你对天发誓！”
“你他妈有完没完？”
秦凡这一声吼，吓得袁辉连忙从星戒中取出了一块看上去较为奇怪的石头。
准确说，这应该更像是某种存在万年甚至更加久远的化石。
在化石的表面，镶嵌着一块白骨。而这白骨的形状异常尖锐，明显不是人类的骨头。
“就是这玩意儿？”
秦凡左右打量了眼化石，甚至怀疑袁辉在故意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