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冷静思考两秒,飞快红了脸蛋娇声气喘道:“妖孽先……”
“你他妈给老子住嘴!”妖孽先生猛地捏起宫先生的下巴,咬牙,“直到现在都还在装,当我是傻的吗?嗯?”
脸都撕破了,宫先生也不装了,一双黑眸子阴沉沉地盯着妖孽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嗓音低沉磁性,就很攻。
瘙得妖孽先生耳蜗一痒,两腿当即软了软。
“我想干什么?呵……”妖孽先生怒极反笑,“我他妈想你gan(^_^)/si我,怎么样,怕不怕?”
宫先生:“……”
就不懂这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不应该是你怕我吗?
妖孽先生一想到自己被骗了这么久就气火攻心,牙尖痒痒得厉害,恨不得把这人从头到脚狠狠啃一遍。
他眯眼打量面前的男人。
眉眼深邃,鼻梁也挺,一双入鬓剑眉浓密如墨,此时正不愉地紧拧着,沉冷的气势萦绕眉间,不怒自威。
这是一个常年身处上位的男人。
玩儿起来……
肯定很带感。
妖孽先生轻呵一声,松开指尖温热的肌肤,起身。
“给我把他丢到我房间里去,”他垂眸乜着地上人,捏过宫先生下颌的指腹轻碰嘴唇,意味深长地道,“今晚,我要好好地享用这个男人。”
……
十分钟后,宫先生的手腕与脚踝被套上了环形镣铐,镣铐由细长的铁链分别牵引至床头与床尾,将宫先生修长矫健的躯体呈太字型恣意堂皇地铺展在床上。
稍稍动作,便能发出刷啦的金属碰撞声。
旖.旎又暧.昧。
因为宫先生现在还没xiehuo,所以太字中间那点仍高高耸立。
妖孽先生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人间美景。
赤红瞳孔兴奋地微微放大,如同看见肥鱼的饥饿小猫。
宫先生不肥,但他现在确实是一条案板上的鱼。
他警惕地盯着妖孽先生的动作。
他看见妖孽先生走近,一边走一边褪去风衣外套与皮带。
他看见妖孽先生穿着白衬衫,衬衫解开了大半扣子,毫不遮掩地俯身在自己腿边的床上。
大腿笔直地跪着,肩胛到脊椎伸展出一道流畅的线条,而后微翘。
领口松松垮垮,光景一片美丽。
他看见妖孽先生朝自己一步一步犹如优雅的猫儿般缓慢踱来,似火红眸一瞬不停地牢牢盯着太字中间的那个点。
来到腿边,停下。
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出。
然后。
猛地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