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公子，即便是怀疑西程姑娘是妖，你的剑刃，都不应该对准百姓。”
蓝色冰刃挥起，顾梁歌动作极快，他食指和中指夹住年修雅的刀刃，挡在老鸨前，脸色有些愠怒。
“若她是妖，这里的每一位，都不无辜。”
“真相未明，年公子，莫要太过武断。”
年修雅眼眸微动，寒声道：“堂堂昊清宗的蓝级除妖师，是要助纣为虐？”
“年公子，年家作为双枯国底蕴强盛的世家，便是如此教导后辈？”顾梁歌眼眸冷了下来。
微不可察地，握着蓝色冰刀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年修雅琉璃般的眼眸，似闪过一抹痛苦。
一直瞧着顾梁歌和年修雅两人的聂洱偏了偏头，疑惑着，嗯了一声。
再看，年修雅依旧是冷若冰霜的模样。
是错觉吗？
昊清宗选时，聂洱虽与年修雅接触不多，但也知年修雅性子不过傲慢些，本性不坏，何况他还救过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