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焉闻言却笑了:“徐妈妈莫急,三奶奶的信函我做一封就好。”
徐妈妈还面露迟疑,许非焉心知自己不露一手很难让徐妈妈信服,便当场让徐妈妈为她准备文房四宝,取来一封李氏的信函摊开在旁。
反复看了几次后,许非焉便落笔。
徐妈妈看着跃现纸上的笔迹,当下就“咦”了一声,面露惊喜:“老奴虽然眼拙,但大小姐这字看起来居然和主子的一般无异……大小姐之前难道就临摹过主子的字?”
许非焉心道这模仿别人字迹的技能还不是被李夫子那坏心眼的老头折腾出来的。
徐妈妈看到许非焉的动作突然低呼:“哎哎哎?!这信写得这么好大小姐你怎么就撕了!”
许非焉:“这字笔画写得还不太好,我再试试。”
徐妈妈一脸古怪,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像,但这时候已经对许非焉十分信服,便没有多言,只是乖乖站在后面看着。
眼见许非焉写了又撕撕了又写,足足折腾了一盏茶的光景,才叹息着摇头:“似乎能瞒得过去了。”
徐妈妈哪里知道这是许非焉是深度强迫症发作,也不识字,辨别不出眼前这封信函和之前被撕烂的有啥啥不同的,之后又不太明白地看着许非焉折腾信封,直把好好的信封弄得有些发旧才满意。
等这一切都做好了,许非焉才把做好的信函递给徐妈妈。
这折腾一番,加上又喝了药,许非焉便犯困了,足足睡到午后才被叫醒用膳。
期间许娉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徐妈妈则暗暗给许非焉一个眼色,许非焉猜想徐妈妈的事是办好了,便胃口不错的多吃了半碗稀饭。
用过午膳后,银杏便抱着许非焉回房午睡,给她宽衣时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连盘扣都扣错了,许非焉只好开口:“银杏,你又在瞎琢磨什么呢?”
银杏果然等着这话:“大小姐是不是有事瞒着奴婢呀?”
许非焉挑眉,“你个坏丫头还管到我头上了?”
银杏:“我这不是觉得奇怪吗,刚刚午膳的时候大小姐一直和徐妈妈眉来眼去的。早上大小姐还故意支开奴婢!说要吃什么零嘴,结果奴婢辛辛苦苦买回来了大小姐却睡着了。”
许非焉:“那你今天在市集上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银杏这才规矩起来:“还是庄子走火的事情,大家都在讨论,说王妃和大小姐太惨了,就这样都没了,听说王府那边也传信过来了,县老爷吓得昨天还住在庄子上不走呢,说一定要彻查什么的……”
许非焉笑了:“这康王府的消息倒是来得很快呀。”
银杏不太理解:“大小姐,康王府的消息来得快是不合理的吗?”
当然不合理了,正常书信往来都要三四天的时间,庄子前天破晓失火,康王府昨天就有消息,只怕是某些人贼喊捉贼吧。
许非焉:“先不说这事,待会你去找徐妈妈,让她帮忙处理一下柳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