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想到那么有远。
是否能找到宝藏的位置我不管,我猜想在“宝藏”的位置上,可能有七星灯,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们是否要去找宝藏,因为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宝藏的位置,所以这个问题的难度可想而知。
“那么,老太爷就没有留下来任何文字性的记载吗?三少哥和九少哥不知道?”
“他们不是跟我们一路的。”张见喜的话让我觉得张家窑人心不齐,现在连丁道业都已经参与到了张家窑的事情里,可见张家窑内部分化太严重。
丁道业被冻上了手指头,可能要截肢,这家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和灵媒斗的时候他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屁事不问,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现在被冻伤了手,依然还要坚持,真是他妈心大。
山里头异常寒冷,我们有了之前的经验,让能动的人做木屋。
因为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食物供给以及火种保护都至关重要。
现在不知道宝藏的具体位置,找宝藏的重担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们围绕着火堆,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因为之前说过进山之后都得听我的,他们把这个话当成了圣旨,其实就是想让我拿一个注意,我现在要是直接说出来宝藏的下落,他们能当场跳起来。
“想要在山里找一些宝贝不太容易,没有任何根据,那怕是历史典故也行。”我开始推脱。
我想,找到找不到和我关系不大,我宁愿让七星灯藏在山里的冰窟里不现世,也不愿意在山里倒腾来倒腾去。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就让我肩膀上的重担更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