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稳拿三十岁以下无限制场魁首的情况下,与其另外选人参与没有把握夺魁的内府场,显示他们让天骄战死于黄河之会前夕的虚弱。
倒不如直接放弃这一场,更显强势。
而放一个内府场,留一个外楼场,终究还是不如连放两场更见底气。
只是……
在这列国天骄之会,景国凭什么能有这样的底气,必夺代表列国最强天骄的那一魁?
计昭南脸上并没有什么被轻视的愤怒,只是很平静地说道:“景国与我同辈的天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可虑者,也只有赵玄阳、淳于归而已。若是切磋较武,赵玄阳略胜一筹,淳于归与我在两可之间。但若是分生死,无论对上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我都有信心。”
这份平静,是无数次生死边缘砥砺出来的自信。
这两个天骄,也是他这次来黄河之会的假想敌,不曾想过别的可能。
以天下六大强国的情报能力,那些有资格争魁的天骄,其实基本上都在视野里。在不在名单上都是一样,像景国这样始终保密、像牧国那样临阵再换人,反倒显得小家子气。
只不过牧国那边是事出有因,而以景国之强,暂时也没谁去嘲笑罢了。
一旦他们这次遮遮掩掩,最后却铩羽而归,那时候就是声名反噬的时候。
“就只怕来的不是他们,而是哪个道门圣地隐修的天骄人物。”
重玄遵把玩着手里的那卷书,随性说道:“要是真如曹帅所说,景国会接连放掉两场。一旦最后拿不到三十岁以下无限制场的魁首,那丢的,可不仅是脸。”
这话是极有道理的。
以此而论,景国那位至今还未公布的天骄,实力若仅止于赵玄阳又或淳于归的程度,景国不至于有这样笃定的自信。
因为这两个天骄的实力。大家都很清楚。夺魁的可能性的确有,但并不具备压倒性的实力优势。不存在盖压八方,不可能说绝无例外。
计昭南淡声道:“我不曾听闻,隐修能修出真正的强者来。哪怕是在最古老的道门里。”